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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实验电影与录像的双重定位

    文︱曹恺

    双重历史与双重现实

    实验电影与录像艺术,在中国的发生、发育、突变,自1990年代起始之初,即具有某种混血性质。其自身血缘的双重属性,分别指向两个不同的历史源头:二次世界大战以降的实验电影史与激浪运动催生的录像艺术史。
    在现实情境中,历史双重投影的指向,同时在当代艺术与独立电影两个不同界面上,建立了自我映射。由此,实验电影与录像既分属两个不同的艺术领域,又彼此交融媾和,从而在中国的艺术史与电影史两大史述中得到了双重定位。
    中国实验电影与录像在1990年代的存在形态,主要是以中小型学术展览的样式,活跃于杭州、广州、北京、上海等地的学院内部空间或其他替代性艺术空间。作为一种非架上艺术,录像与装置、行为、噪音等新艺术形态一起,基本依附于蛰伏时期的当代艺术系统,以其迥异于传统艺术的形式,更新了艺术史的分类条目。
    另一方面,实验电影与录像在中国的发育过程,几乎与中国独立电影在1990年代的兴起同步,这是某种历史机缘的契合,其背景是数字技术革命的入侵。许多从事实验电影与录像的艺术家,多少亦参与了始于1997年后的中国独立电影运动,这一运动包括以下几个方面:新纪录片运动、DV新浪潮、民间电影小组、独立电影节等。在这一系列过程中,实验电影获得了自身的独立位置,并与剧情电影和纪录电影一起,成为中国独立电影三大构成体系中的一系。
           
    第一重位置:当代艺术系统

    1996年发生于杭州的“现象·影像”展,由邱志杰和吴美纯合作发起,被认为是中国录像艺术之滥觞,“是国内的录像艺术结束其零散和潜沉状态的一次集体亮相。……展览使人们注意到录像艺术家作为集群在国内的存在,它分别为艺术家们带来了一些进一步的机会,并吸引了更多人投身于这一领域的实践。”
    之后的几年内,一系列与实验录像有关的中小型学术展开始出现,主要有吴美纯策划的“97录像艺术观摩展”(1997年·北京),黄岩策划的“0431录像电脑艺术展”(1998年·长春),张颂仁策划的集合了大陆、香港和台湾三地艺术家的“快镜:中国新录像艺术展”(1999年·澳门),吴美纯策划的一系列“中国新媒体艺术节”(2001年始·杭州)等。
    但毫无疑问,录像艺术在当时的传播范围被限制在了一个相当有限的学术圈内,这一形态与当代艺术在1990年代半地下状态的现实状况是相符合的,虽然当代艺术已经在国际双(三)年展上屡次亮相,并逐渐侵入国内艺术领域,但依旧是身份暧昧的“先锋艺术”与“地下艺术”,无法进入更高级别的美术馆。
    这一状况在2000年后得到改变,实验电影与录像被捆绑于当代艺术,进入双(三)年展体系,与行为表演艺术、装置艺术、互动媒体艺术、综合观念艺术等非架上艺术样式,成为其主流。
    2000年的上海双年展是中国当代艺术历史中的一个重要坐标,该展导入与国际双年展接轨的策展机制,由独立策展人主持并引入其策展理念,成规模地邀请西方一线的当代艺术家参展。在此其中,马修·巴尼的实验电影作品,代表了西方最高水准的实验电影与录像在中国的首次展示。同样,本土录像艺术家张培力(多频道录像)、汪建伟(单频道录像)、周啸虎(录像装置)的出现,亦代表了录像艺术正式进入主流美术馆级别的展览空间。
    2002年的第一届广州三年展”,被名为“重新解读:中国实验艺术十年 (1990-2000)”,这是一次对以往十年当代艺术历史的清理和重新定位,正是这次展览上,录像艺术以新锐的非架上艺术样式,在中国当代艺术历史中寻找到了自身的位置。吴美纯和邱志杰为该展图录撰写了一篇具备充分史料价值的文本《录像艺术的兴起和发展1990-1996/新媒体艺术的成熟和走向艺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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