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名称:墨痕·心迹——李纲的水墨行吟
艺 术 家:李纲
策 展 人:武湛
展览时间:2012.4.14-5.24
开幕酒会:2012.4.14 16:00-19:00
展览地点:上海莫干山路50号4号楼102
主 办:菲利普画廊
墨痕·心迹
——李纲的水墨行吟展览前言
李纲的艺术生涯颇具一些传奇色彩。试想,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从懵懂初开之时,便承袭家学而学习国画,精研传统写意花鸟的真髓;及至成年,又考入现代模式的专业美术学院,学习西方绘画的各类技法;进而经历85新潮等中国现当代艺术思潮的洗礼,尽弃传统转而研习西画的各式风格;再后来,进入官办美术馆的主流艺术殿堂,从事当代艺术展览的策划与推广,并精察历史文脉延承,静观当代风云变换,穷其所学所思而在传统水墨与当代艺术之间寻找某种新的创作契机,历二十年风霜磨砺而独树一帜,筚路蓝缕地为“当代水墨”创作另开一条蹊径。这样的艺术家,如果将其嵌入近30年的中国当代艺术史,我们是否可以看到一个既与昔人之故史前后呼应,又与近时之思潮左右相闻,更为将来之艺术别开风气的孑然身影呢?
所谓“当代水墨”,是当代艺术的一种,既不能回避当代,也不能偏离水墨。前者是它的文化属性,而后者则以媒材为基点,为自由无拘的当代艺术创作提供了一种方式探索的可能。不仅如此,相对于美术史上水墨艺术的美学准则和当下水墨创作的常规面貌而言,“当代水墨”更为重要的特征是——具有某种难以准确描述的“未来合理性”。因而,在视觉形态上,它总是与水墨艺术的过去样式相左,而与其未来样式相合,并在美学旨归上永不终歇地探索着全新的理想境界。
了解李纲艺术经历的人都会发现,李纲的水墨创作并不拘泥于艺术技巧的演习,而非常关注“媒材物质属性”向“独特艺术语言”的转换,以及这种转换所蕴含的价值观提炼和方法论研究。李纲善于从更宏观的文化立场来思考如何将新的文化意义赋予传统媒材,虽然他的作品时而显得抽象、时而显得表现、时而显得中规中矩,但他似乎并不强调所谓的“笔墨”或“功力”,而是巧妙地挑战了水墨艺术的常规审美习惯,解构了渐行僵化的评判标准,通过折纸、泼彩、拓印等多种手法,用不尽规则的方格、墨点、色斑,在方与圆、全与残、破与立之间寻找着某种既让人难以准确描述,又似乎极具水墨艺术“未来合理性”的全新表达。在方格与圆圈、色斑与墨点所组成的艺术世界中,李纲成功地突破了传统水墨的美学约定和技法模式,而以其媒材特性为基点,从“物之痕”的角度来对待墨色,从“心之迹”的角度来凝练精神,将“墨之痕”与“心之迹”巧妙地结合起来,让墨的拓、染、积、泼随着心的自由律动,在宣纸上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视觉图式和章法节奏,创造出新颖、复杂而多元的水墨语义结构。
因此,李纲的作品虽然在形态上几乎不类物象,但却在精神层面上地广天高。他一面深究传统水墨的利弊,一面探索当代水墨的未来,在纷繁复杂的当代艺术名利场中抱定了“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的信念,从容淡定地反思着水墨传统,创造着水墨元素、建构着水墨方程、推敲着水墨语言,提炼着墨图式,演绎着令人耳目一新的水墨美学。正如每日清晨佛经声中舔笔和墨地随意书写,李纲在宣纸和清水的辅助之下以“墨之痕”留存“心之迹”,运无法为万法,且行且吟地将墨痕与心迹完美地融合为一。从这个意义上说,李纲的创作别具意义,他摆脱了中国当代艺术惯式中的符号化倾向和西方影响,将价值观提炼和方法论研究提升至思维方式层面,丰富了“东方思维”在中国当代艺术下一阶段发展中的可能空间。
空谷长钟——当代水墨之李纲个案
艺术的意象之美 宏意微澜
当代水墨可以是实验、抽象的、表现的、观念化的,但这里的水墨必然从属于“当代”这个文化概念。作为当代艺术的一种可能形态,当代水墨虽然并不拘泥于表现层面的技巧选择,但不论选择哪种表现技巧,呈现何种具体形态,只有当创作本身能够对当代艺术中更广泛的问题做出回应、或是对水墨自身的历史脉络有所延展时,才有可能真正进入当代水墨的论域。若非如此,而只是借用某些技巧来玩弄水墨媒材,便既与当代艺术无关利害,亦与当代水墨相去甚远。
由于概念自身的语焉不详,将李纲的水墨创作归入“当代水墨”的框架之下,或许是一庄极具学理风险的痴言妄行。虽则如此,既然没有最佳的称谓,便可以权当为探讨的深入开一道“方便法门”而姑妄称之。
李纲的水墨创作大约可以算作“观念水墨”的尝试,创作的重点不在于技巧的演习,而在于观念的探讨,广涉当代艺术观念、当代文化思想、以及水墨当代性的宏观问题等。样式上,有时以抽象为主、有时以表现为主、有时又显得中规中矩。虽然李纲的作品为评论者提供了许多不同的关注角度,但“微妙的节奏秩序”却是本次展览关注的重点。在李纲的作品中,他似乎并不强调水墨领域惯于标榜的所谓“笔墨”、所谓“功力”,并拒绝了一般的水墨审美,也拒绝其评判标准。而努力通过折纸、泼彩、拓印等多元的技法,用不尽规则方格、墨点、色斑,在方与圆、全与残、立与破之间••••••方圆,规矩,无秩序中寻找某种微妙的秩序。
他舍弃笔,杂糅墨,看似山穷水尽处,却是柳暗花明时。
经咒、音律感,微妙的节奏变化,宏大的整体气势,产生空谷宏钟般的震慑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