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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Wang Jiang)

2021-01-18 10:17:14.364 来源: 本站 作者:

王将(Wang Jiang)

简历

王将,当代艺术策划人与创作者。2014 年始致力于独立艺术空间的创建与运营,先后担 On Space 策划人(2014- 2015)与陌上实验主理人(2016-2017),同时参与到美术馆和画廊项目的监制、策划、主持,即时展览的评论, 及艺术群落的组织。王将的艺术观念深受皮埃尔·布尔迪厄的艺术社会学说影响,在策划与创作中通过调动自我身份的能动性与相对性来打破身份政治的囿限,并以怀疑主义作为辩证工具,运用丰富的形式和媒介向艺 术系统的现实状况发问。其行动往往从艺术体制研究和文化区隔批判出发,探索网络媒介对观念艺术的新型分配,试图衍生出能够作用于艺术系统的创新型实践。

策展(部分)

2014—2016 ON SPACE 部分项目(On Space)

2016—2018 陌上实验项目矩阵(陌上实验)

2019 隐蔽的幽灵(站台中国 - dRoom)

2019 Good Luck (站台中国- dRoom )

2019 夏季群展:致青春(站台中国当代艺术机构)

2020 分叉:凌海鹏个展(站台中国 - dRoom)

2020 瞬间或永恒:赛博缪斯的艺术课(一间 IDS)



王将谈策展︱以激进或持守来抵抗中庸

来源:新青年艺术沙龙

这是《挑战与发现:策展时代的策展人》发出的第十篇访问:

王将,一位活跃的当代艺术策划人与创作者,从2016年至今策划的机构展览与独立项目近50场,近期主要兴趣集中在艺术社会学与神话学。他在常规策展工作之外,是一位拓展策展语法边界的冒险者,并逐步建立出一种新范型。

段少锋,自由撰稿人,策展人,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艺术管理系,现工作生活于北京。从事展览策划以及自由撰稿工作,迄今策划60余场各类型展览,同时也组织论坛与沙龙工作。2011年开始发起新青年艺术沙龙,2015-2016期间发起艺术家纪录片项目,2016年同时发起策划花家地单元房实验艺术项目,策展同时同时从事出版等相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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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2020年4月3日798东八时区


答:王将

问:怎么样从艺术家身份转入策展身份的,你的策展起点是什么?

答:实际上并没有经历过你所说的“艺术家身份”这个状态,在我的理解中,身份的确立是需要将工作职业化的。你知道的,我从中央美院毕业后又去了德国留学, 2014年回国后就参与到了独立空间的自我组织之中,从一开始,这种个人艺术生产的方式就和艺术家工作是不一样的。到现在,我在策展人的工作上,已经非常职业化了。

而在另一方面,我的策划工作维度上比较复杂,除了规范的展览策划外,存在着长期持续的创作性策展/策展性创作,而这种工作实际上又是非常极端的,它超出了“艺术家策展”或着“强策展”的定义范畴。因为它已经占领了作品著作权的基本点,而实现它的行动本身是带有清晰的目的性和观念性的。这些项目并不大,但为了实现案例,我会投入大量的精力。随着案例的累积,它们会建构出一个系统。

艺术界低估了“策展形式”作为创作媒介的可能性。策展人的范型是约定俗成的,它指导你该去做什么又不该去做什么。如果想冲破这种刻板印象,就会在职业生涯中牺牲很多东西。

总的来说,一方面我希望把规范化的策展工作做得更加出色和严谨,持守一个策展人的本份。而另一方面,在另一条个人化线索上,我必须更多更快地完成更极端的案例,以形成系统性。分清两种不同形态的工作,用激进或持守来抵抗中庸。


问:介入策展,和参与之后对于策展有什么新的理解?今天年轻一代的策展人和以往的策展人你觉得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答:我做展览策划也有5年多了,做了不少展览,我并不觉得去理解策展的固有概念有什么意义,我只关注我的实验是否使观众对策展有了新的理解。策展人代际所产生的差异性远远小于个体之间的差异性,这里包括阶级、教育背景、文化立场等等因素,所以真正影响策展差异的是每个策展人的艺术世界观和他手中持有的资本量 ——文化资本、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现实中,人群绝不是以“前浪”和“后浪”的方式被区分的。

▲ 王将策划 《隐蔽的幽灵》 2019画廊周 站台中国-dRoom

王将通过临展前的一系列行动,最终促成项目的出格形式:10位艺术家的作品被特定的形式包裹,并在一年之内以此隐蔽形态进行公共展出。无疑,这诉诸于游戏规则的建立、协商、认同与约定。这个过程也被以装置、文本、影像的形式转化为在艺术市场中发生交换的物品。此中所隐含的正和效益与零和游戏必然指向合作者间的价值共赢与博弈。包裹或展露,收藏者也将决定这些合作作品的命运。


问:你对于布尔迪厄的兴趣很大,在众多的思想理论中,你为什么对于布尔迪厄尤其感兴趣,是实践中的选择还是理论先入之后的选择是布尔迪厄?

答:取决于我和艺术的关系,有时就像相爱相杀的情侣,不完全信任,但深深迷恋。我曾竭力放弃浪漫化的艺术立场,而去选择一种社会学视角的艺术观。所以我认同布尔迪厄,认同贝克尔,认同杜尚,认同沃霍尔。我对艺术的现实体验如同布尔迪厄的论断“文化生产场是权力场下的附属场”。但是如果要继续坚持做艺术,冰冷的社会学视角并不能带给人力量,它会逐渐清除掉你的梦想。当心灵并不答应的时候,非理性的情感便产生了它的魔力。这让我有一种体会,艺术界,无法仅凭着社会性的方式运转,也同样需要依靠情感的魔力。它的内部是极为矛盾的,当然个人也是如此。


▲ 王将策划 《瞬间或永恒:赛博缪斯的艺术课》 2020 一间IDS

王将作为c.k沉珂日常生活中为数甚少的密友之一,缘由沉珂对艺术的兴趣,从 2019起成为她的艺术课老师。通过精心的课程指导与协助,与沉珂共同完成了一系列讨论其自身问题的艺术创作。展览中的多个系列呈现出这种双方关系。同时,在项目合作中对这种关系的强调也成为策划人传记式的行动,无论是日常的艺术指导还是此次展览的结构设定,都已触及禁忌与抛出问题。


问:其实继续追问,从纯艺术背景转向策展,这两个职业其实都关系到一个理论和实践的问题,艺术家和策展人的理论修养和实际操作这两者之间都是需要平衡的,都可以是研究型的实践者的角色,你认为你是一个研究型的实践者吗?

答:一定不是。阅读和研究,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是一种学习、一种消遣、一种劳动,但我并没有兴趣用知识的行动化来回应知识。如果要非给自己立个人设,那我还是愿意成为一个“自我书写者”,它强调自主性和传记性。在我心里,知识永远都只是一种达成目的的工具。


▲ 《瞬间或永恒》 展览现场


问:你的创作和策展中都有很强烈的个人风格,其中之一就是文本,你怎么看你策展的风格和你的创作风格?

答:的确在表面上呈现了很多“文字形式”,它们在不同的时候具有不同的属性,它们被当作话语、符号、文学、幻术,甚至是“产品”。如果概括以往的个人实践,可以说是“从修辞到行动”。应该说,行动性,有时甚至是一种“行为性”,才是最能代表我个人风格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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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策划 《致谢诸位》 2019 晨画廊

问:你认为好的展览应该具备哪些条件?

答:我对任何事情总是有些怀疑,这个问题实在无法回答。如果我能凭空说出好展览的必要条件,恐怕会是一些断论。在我的经验里,标准会因为具体情况而改变。好展览和好作品一样,不一定在标准或条件之内。我很愿意在具体事物面前或者工作之中表达出自己的喜好与厌恶,喜恶就包含了我对展览好坏最真实的评价。如果还不够,那么就再写一篇有理有据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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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策划 《为什么要展览》2018 100余位艺术家 车库项目


问:如果必须选择一个,你认为你策划过最重要的展览项目是哪个?为什么?

答:第一个展览,我已经记不清楚所有内容了,而展览的名字却总是让我不断想起 ——Trust Me, I'm Lying

这个标题是一个怀疑论者的自我指涉性悖论,它像职业生涯起步的宣告。工作系统的形成过程中,最开始的策展可能是最生疏最差劲的展览,但我认为从 0到 1的过程最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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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星辰序曲》2018 一个实验性的展览前言

问:每个策展的方式不同,你的策展方式是什么?比如工作构成和工作方法。

答:不存在唯一方式。工作构成和工作方法会根据具体情况作出调整。你知道的,做过很多独立项目的人都会被训练出一种“自我机构化”的能力,在概念、制作、视觉、资金等方面都具备实操能力。但是,我会越来越希望能够集中精力去做那些最核心的部分。


问:在国内策展的历史其实并不算长,所谓的策展学科也很模糊,在这种情况下,关于策展的学习你是如何进行的?

答:策展和艺术一样,是一种天赋。

▲ 王将策划 陌上实验项目矩阵计划 2016-2018 北京 798 陌上实验

从2016-2018年,由王将主持的陌上空间共计举办了33场展览、表演和活动,并于2018年3月正式结束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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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策展人这个职业现在有两种说法,一个是策展人的重要,一个是策展人其实不重要,你从你的实践角度来看未来的策展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发展方向?

答:在现实中,也在大部分人眼里,重不重要本质上是个品牌化问题,有的策展人什么都不做,挂个名字,大家也会觉得他很重要。因此,在谈策展人工作的重要性之前,我无法堂而皇之地去回避这个客观事实。在一个现代性世界里,人是被物化了的。

而谈策展人在具体工作中的重要性,也无法用一个统一的标准去考察,在画廊、美术馆、独立空间,他们的工作方法和工作目标是不同的。要去评价一个策展人在展览中的重要性,是要通过具体语境才能估量他的工作价值的。

未来策展人的工作也需要更加细分,这实际上是对“专业性”的深入要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如果大家都在泛泛地做,这里会变成一个更浅的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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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明军获得第13届AAC艺术中国年度策展人大奖

2019-05-28 12:33:18 来源: 雅昌艺术网 作者:

▲ 年度策展人颁奖现场

2019年5月27日晚,第13届AAC艺术中国·年度影响力评选巅峰之夜颁奖典礼在北京故宫博物院建福宫花园隆重举行,艺术界众多嘉宾共同见证四大奖项的揭晓。

年度策展人则旨在奖励2018年对推动中国当代艺术有卓越贡献的策展人或策展团队,进入到第13届AAC艺术中国年度策展人提名奖(按首字母排序)的包括:冯博一与田霏宇策展团队,费大为、埃尔维·尚戴斯与格拉齐娅·夸罗尼策展团队,黄笃与晏燕策展团队,鲁明军,朱青生,张尕。

▲ 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刘小东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为鲁明军颁奖

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刘小东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共同揭晓年度策展人大奖,获奖者为鲁明军。

张子康宣读了获奖理由:“鲁明军作为一个青年策展人,从不同的角度讨论了“边界”的问题。这不仅涉及外在的物理边界,而且也探讨人们内心对想象世界的自由度。提出这个问题很敏锐,能够刺中当今全球-地方关系演变的要害。这是一个流畅而有深度的展览。同时一系列学术活动也充实了计划的整体意义。”

鲁明军在发表获奖感言时讲到:“非常荣幸能够获得AAC年度策展人大奖,感谢我的合作机构,也希望大家以后关注更加年轻的策展人。”

雅昌艺术网对话鲁明军

您如何总结自己2018年在策展方面所做的工作?

鲁明军:民族、边疆与地缘政治都已经成为全球最紧迫的问题,也是我这几年一直在留意和思考的一个问题。所以,《疆域:地缘的拓扑》其实准备了很久。2018年年初,展览先后在OCAT上海馆和OCAT研究中心举办,展期长达七个多月。参展艺术家作品中除了近几年的新作品外,还有很多老作品,借此被重新激活,比如杨茂源90年代初在新疆的考察,蔡国强在嘉峪关的爆炸行为,新世纪年初宋冬在伊斯坦布尔欧亚边境的行为等。展览期间,我们还邀请了三十余位国内相关学者和艺术家、策展人举办了十四场讲座和论坛。

▲ “疆域:地缘的拓扑”展览现场

与之相关的两个展览是在K11沈阳馆的《在集结》和徐震在香格纳画廊的个展《异形》。前者是一个关于东北、东北亚的展览,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疆域”展的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再集结,传递一种其极具地方性的文化和政治能量,包括其独具特色的绘画,还有纪录片,等等。所以,我们展览特意将80年代东北的三个艺术小组作为尾声,同时也作为一个新的起始。徐震的《异形》探讨的是全球化的两个重要支点:贸易和战争。巧合的是,展览筹备期间,中美之间就有爆发了贸易战。事实上,“贸易与战争”也是徐震自2000年以来创作的一个隐匿线索。借此次个展,也是想将这个问题重新提出来。

▲ 沈阳 chiK11艺术空间开幕展新闻发布会现场

杨振中个展《静物与风景》则聚焦于政治图像的传播与视觉感知的渠道,与权力的支配机制一并,意在建构一个全景敞视装置或“视觉—政治”剧场。这几个展览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审查,部分作品被禁止展出,或是要求修改部分措辞,等等,或许,如何与审查机构斡旋本身也是展览的一部分。对我而言,展览作为一种文化实践,其不仅仅是一种展示,本身也是一种政治策动。

近几年来主要关注什么问题,您的策展研究的方向是什么?

鲁明军:社交媒体、网络事件和层出不穷的娱乐节目几乎耗尽了人们的好奇心和想象力,现实变得比艺术还要艺术,而这为艺术家、策展人以及整个艺术系统带来了更大的挑战。对于策展人而言,一方面一个深度研究的项目或展览需要长时间的观察、思考和讨论,另一方面策展人又必须随时捕捉时代变化的敏感处,并需要即时作出反应;有时候,策展人是一个行动者,要像病毒一样将自己植入整个艺术系统和社会体制中,有时候则要扮演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的角色。所以,这实际上是一个

▲ 香格纳画廊 徐震®个展“异形” 展览现场

近两三年来,我策划的几个展览都不太一样,问题、目标和思路也迥然有别。比如“解放的皮肤”(武汉美术馆,2016)希望调动一种气氛、现场感和身体能量;“疆域”(OCAT上海馆、OCAT研究中心,2018)旨在引起更多人关注和讨论民族、宗教、边疆以及国际地缘政治等热点问题;“在集结”(K11沈阳馆,2018)是基于东北这个地域的历史与现实策划的一个展览;“重蹈现实”(与孙冬冬联合策划,OCAT上海馆,2019)则是一个关于媒介和媒体的展览等。方法上也不一样,“解放的皮肤”依据的是最表皮的感受和空间本身的特点,“疆域”完全是基于对这个主题的研究和解释展开的,“在集结”则取决于东北地方艺术、文化和历史变迁和现实境况,而在“重蹈现实”中,主要关心的是影像作为媒体是如何超越媒介,进而建构并介入现实的。

▲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杨振中个展“静物与风景”展览现场

您如何看待当下整个中国当代策展人的工作?

鲁明军:一直以来,中国大多策展人都处在野生和游击状态,每个人关注的方向、工作方法和艺术家资源也不一样,而且都在变,所以很难概括。但是这几年一个很大的变化就是年轻策展人的崛起,他们大多是海外学成归来的,视野和工作方式都和之前的策展人有很大的不同,当然问题也在这里,就是能否和国内这种嘈杂、混乱的艺术系统有效地对接。但我相信,他们会是改变这个生态的重要力量之一。同时也希望更多的美术馆、艺术机构建设专业的策展团队,为他们提供更多施展才华的平台和机会。

▲ “疆域:地缘的拓扑”展览现场

您认为中国当代艺术目前呈现出怎样的状态和面貌?

鲁明军:空前的“繁荣”。中国可能是全世界博览会、双年展、艺术奖项最多的国家之一,画廊数量和质量虽然没法和美国、英国比,但相对艺术家基数来说,其实也不少了。国外艺术家的展览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看上去越来越国际化,但这些展览在我们的艺术系统内部,还是存在很明显的隔膜和落差,并没有真正进入我们的学术系统和严肃讨论中。当然,过度的活跃也使得整个系统陷入了一种疲态,加之这两年对于当代艺术的审查和管控也越来越严,这些都在束缚着艺术家、策展人的感受力和想象力。

 

▲ 沈阳 chiK11艺术空间开幕展“在集结”现场

您接下来的策展计划是怎样的?

鲁明军:除了即将开幕的“极限混合:2019·广州空港双年展”以外,下半年有两个小展览,一个是关于“1979”的展览,一个是关于“喜剧”的展览,都在准备中。未来的展览计划,可能更多还是跟自己的研究和写作有关,我正在写一本书《“美术革命”:中国当代艺术的激进根源》(暂命名),通过重思20世纪初“美术革命”的几个不同面向,尝试探索一部关于中国当代艺术的新的历史叙事。如果将来有可能,也许会从中抽几个相关的问题策划一个展览。

 

▲ 鲁明军

鲁明军,1978年生,2011年获四川大学历史学博士。四川大学艺术学院美术学系副教授,主要从事现当代艺术史、艺术批评与理论的研究、教学与实践。2015年起兼任“剩余空间”艺术总监,同年获得何鸿毅家族基金中华研究奖助金;2016年获得YiShu中国当代艺术写作奖;2017年获得美国亚洲文化协会(ACC)奖助金,以及第六届中国当代艺术评论奖(CCAA)。

 

创立于2006年的AAC艺术中国·年度影响力评选,伴随着中国当代艺术走过了13年的历程。13年来,“AAC艺术中国”在全球化视野中持续记录和跟踪中国当代艺术,已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发展中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中国当代艺术领域内最具权威性的评选,AAC不断变革和完善,但以学术基础聚焦中国当代艺术的“初心”矢志不移。

AAC艺术中国共设置“年度艺术家”“年度青年艺术家”“年度策展人”“年度艺术出版物”四大奖项,“年度艺术家”奖项正代表着对当下的回应,“年度青年艺术家”奖项则代表对未来期许,“年度策展人”奖项代表着对中国艺术的能动性考察,“年度艺术出版物”奖项则致力于建设扎实的学术基础,这一切,使得我们对中国当代艺术的面貌呈现变得更加丰富和立体。

本年度AAC艺术中国评选委员会轮值主席由当代著名学者、作家、策展人侯瀚如(Hou Hanru)担任,评委包括(按首字母顺序):芭芭拉·波洛克(Barbara Pollack)、董冰峰(Dong Bingfeng)、刘小东(Liu Xiaodong)、片冈真实(Mami Kataoka)、菲利普·皮洛特(Philippe Pirotte)、郑胜天(Zheng Shengtian),共七位专家组成本年度评审委员会。

轮值主席侯瀚如对2018年中国当代艺术现象进行分析与总结,将评选主题定为:“独立与多元”。他认为,中国当代艺术正在面临着复杂又现实的问题:后全球化的地缘政治,宗教的复兴,战争的泛滥,新技术以及由人工智能的发展所推动的后人类概念和想像的兴起,在环境危机中出现的人和宇宙的新多元化关系,而在此之上,中国当代艺术如何保持艺术创作的独立多元而不倒退?如何继续使得每个创作者重新思考自己的立场和表达?

在这样多元化的新关系中,中国当代艺术也随之进入一个新的阶段。AAC艺术中国不仅在书写当代的艺术史,更以艺术的敏锐寻找中国当代艺术对世界性文化命题的回应。一年一度的AAC艺术中国年度影响力评选,正是对这份责任的一次梳理和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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