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艺术家Stelarc“手臂上的耳朵”
生物艺术的先驱Stelarc,曾经是行为艺术的先驱,后其作品讨论的范畴逐渐的扩展到,人工智能和基于技术的对身体的延伸,90年代中期其作品“第三只手”涉及了关于网络和控制,以及身体机能的条件反射和表现。后来作品中“手臂上的耳朵”,则成为众人讨论的焦点,艺术家改造自己身体的行为艺术源流和来自科技源流的新媒体艺术终于汇集到一起。
什么是生物艺术(Bioart):
•生物艺术是从生物材料的连续统一体工作的艺术,从DNA,蛋白质,细胞到完整的生物体。生物艺术操纵,修改或创造生命和生活过程。
•在操纵生物过程中,生物艺术直接干预生活的网络。
•生命具有不可简化为其他媒体的物质特异性。
•如果没有直接的生物干预,仅由丙烯酸树脂,纸张,像素,塑料,钢材或任何其他类型的无生命物质制成的艺术品都不是生物艺术。
•所有艺术材料都具有伦理意义,但在媒体活着时它们最为紧迫。我们倡导道德生物艺术:关于人类和非人类的道德。
•一些生物学家使用生活媒体来表达人类的关注,而其他生物艺术家则庆祝非人类生物以及我们与它们的联系。
•生物艺术没有义务将与生物学或生物相关的主题相提并论。
•我们相信艺术观众会认识到,因为生物艺术是活生生的,所有生物艺术都具有政治,社会,文化和伦理含义,无论艺术家是否明确这些含义。
•生物艺术挑战人类与非人类,生物与非生物,自然与人造之间的界限。
▲ 传奇的塞浦路斯-澳大利亚表演艺术家Stelarc喜欢考虑技术如何扩展人体的能力以及我们的身体如何变得越来越过时。
▲ 岩石的重量与Stelarc完美平衡
奥兰令人震惊,充满争议,极具挑衅性,用身体特别是脸作为画布。采用整容手术将她的脸变成任何形式,包括圣奥兰的转世,她将自己变成了着名的绘画和女性雕塑的元素。
作为英国音乐家,诗人,作家和表演艺术家,Genesis Breyer P-Orridge的作品探讨了各种主题,包括性工作,神秘主义和性别问题。他/她最着名的是Pandrogeny项目 - 与他的妻子Lady Jaye Breyer P-Orridge合作,两人试图创造他们两个自我的混合体。该项目涉及个人转型,深层人际关系和后遗传等主题。
▲ Eduardo Kac的绿色荧光蛋白兔子(将荧光水母的绿色荧光蛋白基因植入白化变种的兔子基因组中)
Kac说,“他的新艺术的本质不仅取决于新植物或动物的诞生和成长,还取决于艺术家,公众和转基因生物之间关系的本质。”Kac的脚踝也有一个微芯片,选择身体的那部分因为奴隶经常在那里打上烙印。
Natasha Vita-More是超人主义运动中的开创性人物,将她的未来主义愿景和精神融入她的概念艺术作品中。作为人类提升和形态自由的倡导者,她的作品探索了生物技术,机器人技术,信息技术,纳米技术,神经科学和认知科学,人工一般智能等主题。Vita-More认为,人性是以通过创新方法和设计解决问题的愿望为基础的。
美国表演和新媒体艺术家MichaCárdenas的作品探讨了生物技术,可穿戴计算以及真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交叉点的影响。她的工作调查了技术可以扩展和改变人体的方式,特别是超越传统的性别角色。早在2008年,Cárdenas就在“第二人生”中表演了“成为龙”,这是一部365小时的混合现实表演。在整个365个小时里,卡德纳斯采取了一条名为阿兹德尔斯莱德的龙的形式。
艾米·穆林斯(Aimee Mullins)主要以她作为残奥会运动员的成就而闻名,但在1999年,她与英国时装设计师Alexander McQueen合作开展了一个相当有趣的项目。穆林斯在一岁的时候,她的两条腿都被截肢在膝盖以下,摆在一对手工雕刻的木制假肢上,用固体灰烬制成,带有整体靴子。
2003年,Aimee Mullins与导演Matthew Barney合作完成了Cremaster 3项目,在该项目中她提出了一系列挑衅性场景,展示了人体如何呈现和延伸到所谓的人类“正常状态”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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