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艺术,也称行动艺术、身体艺术、表演艺术等,国外目前通用的用法是Performance Art,它是在以艺术家自己的身体为基本材料的行为表演过程中,通过艺术家的自身身体的体验来达到一种人与物、与环境的交流,同时经由这种交流传达出一些非视觉审美性的内涵。
起源
行为艺术,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兴起于欧洲的现代艺术形态之一。它是指艺术家把现实本身作为艺术创造的媒介,并以一定的时间延续。
行为艺术的鼻祖是法国著名艺术家伊夫-克莱恩(Yves Klein,1928-1962)。1961年,他张开双臂从高楼自由落体而下,把这称作《自由坠落》。
行为艺术的特征
特定的环境和含义为依托而进行艺术创造活动的艺术形态。行为艺术相较于架上绘画、传统雕塑等艺术注重艺术行为的结果留存而言,它更是强调、注重艺术家的行为过程意义,是典型的具有表演性特征的过程艺术形态。作为行为艺术家,大多坚信——艺术家个人的艺术创造自由。
其次,艺术泛化性特征。行为艺术家以自己特有的艺术创造行为过程展示,把传统艺术从高不可攀的、精英文化高度的神圣殿堂,摆放到了普通观众心目中的“不过如此”的“平淡”状态。尤其在有的作品中,还请一般观众参与,这就更消解了艺术家与观众之间的心理距离。增强了观者对艺术创造行为的认同感,同时,行为艺术强调的是行为过程,这在客观上,就把艺术注重行为结果的单一视域拓展到了充分认识、注重艺术行为过程的领域。从而有助于人们完整地认识人类艺术整体行为的,合乎艺术规律性和目的性的发展运动。最后,行为艺术具有平凡中的艺术深刻性特征。即是说,行为艺术是行为艺术家“有意味的”行为过程展示艺术。我们讲行为艺术打破了“艺术与非艺术”、“艺术与生活”的传统界线,行为艺术家曾邀请观众参与到其具体作品中去共同创造艺术作品。
关于行为艺术的讨论
行为艺术其实也就是当代实验艺术中的一种类型,但是,由于近一二年来,有一些在视觉上比较"刺激"的行为艺术作品被冠上"病态"、"血腥"、"暴力"等称谓之后,不仅在"圈"内,同时在社会上也引起了很多争议。在这个过程中,由于"行为艺术"的现场性、直接性的特点,在事后仅仅靠几张照片很难来完整地反映某个作品的具体实际情况,所以难免会引起别人对于行为艺术理解的片面性。
关于"行为艺术"的讨论进行到现在,已经在艺术界和社会范围内引起了一定的反响。但是,问题的关键是在这场讨论中,我们的一些大众媒体包括一些专业刊物在这场讨论中一直没有对所谓的"行为艺术"进行客观、公正、全面的介绍,道听途说、以偏概全式的报道误导了大众包括一些专业人士对于"行为艺术"的了解。
我们要客观、公正地讨论这些艺术现象,就必须要提供给业内人士包括一些对前卫艺术有兴趣的网友全面了解这些作品以及与"行为艺术"有关的评论文章和知识背景,这对于我们冷静、理性地对这一现象进行评论会有所帮助。
行为艺术采取很夸张的表现手法,用行为来表达人对世界的看法。这些行为有的是美的,有的是丑的,但不是人在正常状态下有的。
自行为艺术出现在中国以来,由于和中国人的审美观、道德观以及社会传统反差较大,始终是人们争论的焦点,在“行为艺术”的发展中部分创作者更以自虐、伤害、鲜血等极端行为作为表达的主要方式,直接挑战人性和道德的极限。我们在这里列举,希望可以拓宽我们对于艺术、人的生活乃至生命的思考。
行为艺术在中国
所谓行为艺术是一种艺术家用思维和行为过程来进行创作的艺术形式,现代行为艺术兴起于西方,是西方当代社会的一个奇特现象,行为艺术在本质上可以定义为一种自由的生命活动。
中国的行为艺术是中国艺术现代化进程中向西方拿来的一种艺术形式,从1985年新潮美术时期?(1985—1989) 它就已出现。这一时期宋永平、宋永红兄弟的“一个场景的体验”、丁乙等人的“街头布雕”等具有行为展演倾向的艺术活动,普遍采用包扎或自虐的方式,这与80年代年轻艺术家企图通过反文明、反艺术的手段来求得精神自由的价值取向有关,透露出对“文革”、对精神压抑的反抗,表达了艺术家寻求思想解放的时代愿望。
90年代行为艺术
90年代行为艺术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由艺术家参与社会活动的行为过程,一种是艺术家展现自身生存生活状态的行为活动。
第一种往往是规模较大、参与人数较多、涉及面较广的社会性行为,例如有一群艺术家从大都市来到贫困山区,在老乡家的炕头上创作,用来表达艺术家们厌恶商业文化希冀回归自然的心态,这整个过程就是一项行为艺术;一个名为“新历史小组”的团体出售自制的“集邮牛仔服”和著名企业家肖像画,用来说明消费时代艺术家与艺术欣赏者的关系;更有人把成千上万的红伞挂在公园的树上,让游人漫步其中,使观众成为行为艺术的一部分。或许您在不经意间也搞了一把行为艺术呢。但是这种行为艺术在进入日常生活的同时,也往往受社会、市场、公共秩序甚至法律的限制,所以这种行为艺术目前很难举行大规模的活动。
第二种形式,因为是艺术家展现自己生存生活状态的行为艺术,所以越来越成为行为艺术家热衷的形式和手段之一,结果就有了赵半狄与玩具熊猫就环保问题展开对话;舒勇在情人节找花草树木谈情说爱;王晋与一头骡子结婚等千奇百怪、层出不穷的行为艺术与行为艺术家。
在当下这个多元文化的时代,行为艺术作为艺术的一种形式,理所当然地进入了我们的生活,但当生活被艺术家们作为艺术呈现在我们面前时,却又是那么出忽我们意料,甚至远远超越了我们对常态生活的理解,猛烈地撞击着我们感官和精神的承受极限。他们用艺术的方式对我们的生活进行追问:我们是谁?我们在干什么?我们要往何处去?但同时我们也对艺术的底线提出了巨大的疑问.
回望几百年前的传统艺术家,伟大的在历史上留名者往往反映当代现实者,行为艺术作为当代新兴艺术形式,更应该担当起这个责任,可以嬉笑怒骂,可以玩世不恭,可以做很多出乎人们预料的事情,不怕引起争议,不怕当局禁止。艺术是个很伟大但却很平凡的东西。再看如今中国行为艺术,普遍并没有平凡化,恰恰相反,一个个都装得高深莫测。行为艺术是需要观众的,当绝大部分观众对其厌恶反感的时候,此时的艺术已不能称之为艺术。血腥暴力色情并不是人们审美情调的主体,过多靠渲染如此的小众群体者,在人们普遍审美情趣上便大打折扣,甚至可以说即使很多参与行为艺术的人自己本身便不以为然。
通过行为艺术的含义解释我们可以了解到,非视觉审美性就的审美,既行为含义审美,这种形式有些类似中国水墨写意的意思,重点是在一个意字。这个意字必须服从于审美性之下。而一般从学富五车的学者到大字不识者心中,都有一个人类普遍审美性,也就是非丑恶性,这是个人类共性,不丑既为美。当人们在审视他所看到的行为艺术作品时,当所看到的作品超出这个审美共性时便会感觉难受,厌恶。而中国当代行为艺术作品很是不乏此类作品,这也是中国当代行为艺术糟人非议的原因。这种现象最终将导致行为艺术为大众所难以接受,影响行为艺术本身的前途。
中国当代的行为艺术从地下走到地上的开端
中国当代的行为艺术发端于1979年的星星美展。1989年中国现代艺术展上,行为艺术以不速之客的方式在展览会上亮相,立即引起新闻媒体的关注。由于行为艺术抢了现代艺术大展的风头,在圈内遭到排挤。随后,由于政治原因行为艺术家们一直处于地下状态。1995年,世界妇女大会期间,一位美国女艺术家,来到中国,周游了北京、上海之后,去了成都。当时成都市政府正在治理护城河,并且把这一工程作为政府的头号工程。这位既是行为艺术家同时也是一位环保主义者的贝特西·达蒙女士,通过成都市环保局,以保卫水的名义,在成都街头成功举行了一次行为艺术活动。由于这次活动有政府的支持,新闻媒体也放开了手脚,对公开出现在成都繁华地段的行为艺术进行了大肆报道。从此行为艺术以正面的形象在中国大陆粉墨登场。这次活动邀请了中国和美国近10位艺术家参与。中国艺术家尹秀珍、曾循、戴光郁的作品备受关注。成都也因此成为了行为艺术的前沿阵地。
中国行为艺术的发展
所谓行为艺术是一种艺术家用思维和行为过程来进行创作的艺术形式,现代行为艺术兴起于西方,是西方当代社会的一个奇特现象,行为艺术在本质上可以定义为一种自由的生命活动。
中国的行为艺术是中国艺术现代化进程中向西方拿来的一种艺术形式,从1985年新潮美术时期(1985—1989)它就已出现。这一时期宋永平、宋永红兄弟的“一个场景的体验”、丁乙等人的“街头布雕”等具有行为展演倾向的艺术活动,普遍采用包扎或自虐的方式,这与80年代年轻艺术家企图通过反文明、反艺术的手段来求得精神自由的价值取向有关,透露出对“文革”、对精神压抑的反抗,表达了艺术家寻求思想解放的时代愿望。
90年代行为艺术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由艺术家参与社会活动的行为过程,一种是艺术家展现自身生存生活状态的行为活动。
第一种往往是规模较大、参与人数较多、涉及面较广的社会性行为,例如有一群艺术家从大都市来到贫困山区,在老乡家的炕头上创作,用来表达艺术家们厌恶商业文化希冀回归自然的心态,这整个过程就是一项行为艺术;一个名为“新历史小组”的团体出售自制的“集邮牛仔服”和著名企业家肖像画,用来说明消费时代艺术家与艺术欣赏者的关系;更有人把成千上万的红伞挂在公园的树上,让游人漫步其中,使观众成为行为艺术的一部分。或许您在不经意间也搞了一把行为艺术呢。但是这种行为艺术在进入日常生活的同时,也往往受社会、市场、公共秩序甚至法律的限制,所以这种行为艺术目前很难举行大规模的活动。
而与之相对应的艺术家展现自己生存生活状态的行为艺术越来越成为行为艺术家热衷的形式和手段之一,结果就有了赵半狄与玩具熊猫就环保问题展开对话;舒勇在情人节找花草树木谈情说爱;王晋与一头骡子结婚等千奇百怪、层出不穷的行为艺术与行为艺术家。
在当下这个多元文化的时代,行为艺术作为艺术的一种形式,理所当然地进入了我们的生活,但当生活被艺术家们作为艺术呈现在我们面前时,却又是那么出忽我们意料,甚至远远超越了我们对常态生活的理解,猛烈地撞击着我们感官和精神的承受极限。他们用艺术的方式对我们的生活进行追问:我们是谁?我们在干什么?我们要往何处去?但同时我们也对艺术的底线提出了巨大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