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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节日论题之“政治静物”之一、二[演讲部分]

2011-08-01 11:54:36 来源: Art-Ba-Ba 作者:

未来的节日论题之“政治静物”之一:陆兴华的演讲部分

我们从Andy Warhol 这里开始,1973年——1977年之间,一方面在画很多时尚的东西,同时呢又在画很多共产主义的符号。这段历史我觉得跟我们后八九非常近的,它的紧密程度超过我们想象,而且我认为现在大家处在倒过来讲的Warhol的位置上。Warhol玩过一遍了,你现在玩怎么跟他不一样。我现在简单概括一下Warhol的成就,我之前读过很多传记,研究者的东西,有很多的流行的东西太浅了。Warhol是同性恋者,带有变性倾向的同性恋者,他是男女搞不清楚,我认为他是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搞不清楚,所以他这个人是阴阳同体。所以美国的评论家最多用“equivocal”这个词形容他,就是说,这个人很模棱两可。他做个镰刀装在华尔街,做个玛丽莲梦露放在北京,他整天玩这个东西。他那个处境,他那个玩法,我觉得在我们这个时代很有意义。我读了他这么多研究,材料,发现可能当代艺术家还是玩从这里开始。但是不不能再这么重复的玩了,你要弄个新的办法出来。所以我觉得阴阳同体,雌雄同体,资本主义同体,这是他身上非常奇怪的东西。我们以前讲过关于阿甘本说要“亵渎”。“亵渎”我们本来认为这是个边界,这个东西从这里拿到这里为止了。如果说你把这个东西放在Warhol的位置上,他没有这个界限了,你放上去以后,这是个镰刀,榔头,毛泽东,他能做到这个样子。所以这是我觉得Warhol非常独特的地方。

定位1:

1)-从格林伯格到丹托;

2)-从本雅明到福柯到格罗伊斯:体制批判、介入、景观批判到全球化/网上展示;

我个人最近一个半月在写这个东西,就是要把后八九这个根给挖一挖。我自己从美国的格林伯格,当时从巅峰到媚俗开始下来到丹托。丹托总结了Warhol的位置。我觉得丹托的总结非常重要,艺术如果终结的话,它终结于人,波普和极少主义,这两个定义以后呢,各玩各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很重要,是等会要讨论的起点。如果认可了这个结论,我后面讲的才有意思。第二个是从本雅明,福柯,阿甘本到格罗伊斯,反应在当代就是四个方向,我们现在中国国内的美术院校也是这么说的。我们现在的美术理论,或者美术创作的重点关注的四块东西。他们初看全世界的当代艺术理论界的关注的四个问题。如果要从世界范围或者国际角度来看当代艺术理论,我觉得这个两条线差不多了。

定位2:

1)-从苏联先锋派到延安-文革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到玩世现实主义式政治波普(后八九);

2)-从抽象表现主义,到波普/极少主义(艺术进入“终结之后”);

如果我们要讲后八九的话一定要讲苏联先锋派,延安到文革之间的中国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讨论进去。还有就是在美国,进入Andy Warhol这个时代的时候,他要求抽象表现主义,所谓经典,所谓现代主义最后的,这个要平行考虑。

定位3:

1)-沃霍尔1967-1977的政治波普这一节点,在近一百年的艺术史里,到底具有怎样的地位?

2)-沃霍尔在政治上的暧昧,在今天能给我们什么样的启示?

第三个定位就是Warhol,67年开始到77年这段时间,重新怎么定位。很多批评家认为Warhol这个做法好像他倒过来做了。第一个定位呢是丹托的定位,丹托是Warhol御用的批评家,他认为Warhol的厉害在这个。第二点就是当代很多评论者认为,为什么Warhol是伟大的?只有在共产主义看资本主义是这个意思,只有到华尔街回头看共产主义世界才看的清楚,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用这态度来对比我们中国的后八九问题。我认为第三个是要当代的态度。你对Warhol的实践是支持到底,我觉得是可以抱一个态度。

《榔头与镰刀》展定位:

1)艺术家想在资本主义世界里为共产主义打广告(沃霍尔)?

2)在共产主义的符码指引下来看资本主义(后八九的政治波普中的玩世现实主义态度)

3)反讽?暧昧?两可?

我自己认为,好像艺术家到晚期,他功成名就。Warhol当时寻找最有力量的符号,找,找,找,包括毛泽东的像,梦露的像,最后用到榔头与镰刀这样一个共产主义的符号去。我认为这个寻找过程是非常有意思的。艺术家是要依附到权力里面去的,他告诉给教皇,主教这个东西他去表现。他当然不是拥护教皇那个东西。但是艺术家觉得自己要有力量,必须要用非常有权力的符号,他的东西才有意义。Warhol我觉得又掉进这个圈套里面去了,这次呢他有这个特点,当时很多评论家说,毛泽东用完了,梦露用完了,为什么不玩希特勒法西斯的符号,一定要玩共产主义符号呢?这个很有意思。

《榔头与镰刀》展小结:

艺术家找:什么才是最有力量的符号和图像?越沉入资本主义,这些共产主义符号就越刺眼。越搞着资本主义,这些共产主义符号和图像就越值钱。

细问:反比:放在华尔街的《镰刀和锄头》才更有价值,它在中国是政治宣传(中国越搞资本主义,榔头与镰刀就会越刺眼),

在美国,就成为前卫的刺目的政治。

我们中国现在这些后八九的成名艺术家,他们搞的这样有点乏味了,没有意思了。为什么没有意思了,实际上从文艺复兴以前,教会开始,扶植艺术家开始,这个宣传,当时是宗教宣传,现在是政治宣传。这个政治宣传个商品价值之间是个天平。如果你商品价值过多,这个政治价值太少,他反而平了就没意思了。比如说中国的后八九就掉进这个里面去了。全商业价值。

那么你看Warhol的晚期,他根本不需要进一步去开发这个符号的价值是什么,他要找到天平的另一头。艺术家不是革命家,也不是政治领袖,他做不了翻天覆地的事情。

2-所以,政治宣传与商品价值之间,是沙漏的两端,艺术家是要来端平这两者;沃霍尔的为商业画廊做的专供华尔街的波普,就相当于中国的

样板戏海报或政治宣传画。

启示:

在市场-商业与政治宣传之间达到平衡(要今天,艺术如何做它负责的政治宣传?);在视觉形式、物品、媒体之间促成平等;在所有符号、形式和物之间、在全球化中达到平等;美术馆之内的图像和美术馆之外的图像之间的平等(历史终结与艺术终结:所有的权利和要求被承认、被满足的情况下)达到文化、娱乐和媚俗与大师作品之间平等;好艺术:在实际的不平等中,重申它们之间的形式上的平等

3-当代艺术的主流:

打破偶像、亵渎与展示

这个时代,中国的当代艺术里面,哪些行为,哪些形式,哪些运动是主流的,确定这个东西的框架在哪里?我刚才是想要用Warhol晚期的展览来暗示大家。关于展示的问题,Warhol后期的东西抛弃了创作,就镰刀和榔头,就是隔壁楼下园艺店里面随便去买个榔头,镰刀,助手拍个照,搞到丝网印刷去一印,修改一下,线条是他勾的,勾几条马蒂斯的线索。这时候已经放弃了原创,他就是把展示当作创作的东西。

偶像在社会上很多,后八九,把毛泽东这个偶像打破,而不是说扔掉了。今天的偶像,比如说艺术家很崇拜Warhol,这个偶像可能是这个意思。

我们假装定位当代艺术哪些行为和展示是主流的,我觉得三个方向在我看来是很重要的,你打破偶像是怎么打破的,第二个就是亵渎,比如说一个可乐瓶,Warhol认为他是个通用语,它是资本主义世界和共产主义世界共通的。我觉得我们当代艺术家做的很多东西同时献给共产主义社会世界,资本主义社会世界共同的不是说专门做给有钱人的。

3-1沃霍尔的位置:

不是在冷战之间玩:而是在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的边界两端玩;亵渎和展示就是在这两边反复跨越;艺术家自己成了现成品(同性恋、变性和变色);后冷战时期的世界的意识形态的交叉潜伏,

互相抵押(歌剧《尼克松在中国》与沃霍尔的《榔头与镰刀》展); 

3-2我们的位置:

1)-在我们创造艺术品的商品-市场价值的同时,对等、同值地强调艺术品的政治宣传功能?什么样的宣传? 

沃霍尔提供的例子:

马蒂斯的线条(商业因素),资产阶级时空里的静物本体(有定神和安慰作用),与一个金融家的灵魂/内心/诗意/达到最大反向张力的符号

(激将法:共产主义符号:镰刀与锄头);

他的银空间/银工厂里的机会主义、堕落与糜烂的反面,就是榔头与锄刀所代的那一切;

将共产主义符号与图像(“毛像”)钉进全球金融资本主义的老巢(艺术家的政治任务;留给写艺术史的人总结的,如果还有艺术史的话); 

2)打破偶像、亵渎和展示,

就是要用被打破的偶像来继续做建构的材料(与后八九完全不同);

这是后八九给我的启发,就是说你打破以后打破好了吗?但是我觉得打破还不行,用可乐瓶,很没有意思的。从文艺复兴以来一些伟大的艺术家,给主教化的东西,他自己个人的创作,我发现你很难打破或者不要,所以我强调的意识打破是给人看看的。

3)如何动用最大的亵渎力量和展示力量?

4-政治静物

不是政治海报而是将可怕的或可厌的共产主义符号-图像paraphernalia

重新塞进我们的资本主义日常生活(或倒过来?不同政见艺术家与沃霍尔之间的区别);

通过政治静物来重新创造(吸干其生命,重新注入新的日常意义),来解构建全球资本主义的符号-图像;

可乐瓶不是给美国资本主义的,也是给中国的。只有这个东西能打通纽约和上海。

让我们重新定义波普:

用艺术将物放归自身,回到自身,做最日常的日常,最日常的日常,

才是最政治的,通过重复来造成神奇,庆祝日常之日常:

每一个人的脸都是其品牌、标签、广告(反对独特与原创!!) 

两种静物:抽象表现主义式的可乐罐/波普可乐罐

日常物件比用艺术画出的物更有意义;

艺术提供的永远不会比生活提供的意义多;

艺术给我们的再多,也不会比现实给我们的做波普是要用醉眼朦胧、不荦不素的方式来赎回这个世界 

波普或这个时代的艺术主流:

用政治静物,来创造我们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通用语(新的世界语)。 

未来的节日之“政治静物”第二部分
 
(延伸的问题发给大家)

(当代艺术主流)

苹果:我想你问你个问题,如果我把你定义成一个共产主义历史的一个滤镜来描述国际艺术主流的这样一个人,你觉得这样是一个准确的说法吗?

陆:我觉得我尽量不会这样做,因为共产主义角度比较普遍抽象,我觉得这样做的的时候还是带有机会主义的,我现在两边都看,我对共产主义这个原则很那个,要把它灌入进去我觉得我一般不这样。

苹果:共产主义原则进一步,共产主义文化是不是有这样一个滤镜,以个人来看待当代艺术,所有东西当代艺术变成共产主义、资本主义这样一个争论的话题。

陆:如果我说在这个国际艺术界,我76年懂事,那时候也蛮懂事了。经过文革的这么一个,也经过中国自由主义、资本主义到了全球化的时代,经常出国。我觉得所谓的中国的1976年—2011年这个所谓的共产主义式滤镜,在我身上的话,我觉得他们会很重视,他讲的很多国际上可能还没有到这个历史背景,我这个人稍微有一点历史化的概念,我觉得对我来观察这个东西反而是有好处的,会客观一点,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新的种态,我的家庭是足够文革。

黄:那像我们这种70后生的,对文化人的理解,更多的是理解艺术上的,更多的不是历史性的。我那时候意识形态还没有这种东西。那我们的看法和你们的看法是对和错吗?还是有什么关系呢?

陆:我很有可能没有研究这个之前,我可能也就跟你这样讲。一般我们对录像、抽象,一般同意他们的看法,仔细看看,他们当时处境和我们当代的处境,发现很有意思,安迪沃霍跟我们这样很近,在沃霍尔处境里,我个人看觉得很好呀,沃霍尔是方便捷一些。

黄:但是我们后来有学艺术史呀,再去认识沃霍尔的时候现在发现他很有名,你说他符号呀什么完全是……跟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你说偶像里符号的意思,不光是崇拜一个偶像,其实我们开始说做艺术这个的时候艺术更多不再关注什么偶像。

苹果:我自己感觉我们那时候在课堂上听人家极少主义,这个形状,绘画、雕塑,还有这形象做的越来越绝对。从一开始画画,开始批评这种写实主义、抽象画。又开始批评抽象画,还有这个写实主义的雕塑,这个跨度下的历史最后变成了一个立方体,这个形做到极限,然后做下去,然后波普和概念主义你说的这个是图像、图画,那个概念玩到极限最后这个概念,最后一点,就是跟你说的后面就不做了,先把这个概念写出来,波普就是像你说的一边批评资本主义,同时那资本主义赚钱,我感觉在这个70到80年代这个时刻,这样一个段落,就是从文艺复兴开始批评和分析这和打破自己作为存在的一些现象。1970真的是一个断层,结束了,现代主义结束了,不用再批评政治家,不用再批评什么。从80后,特别是现在,绝对没有重要的东西了,所以我觉得当代艺术还有办法找到个重要地位,跟这些艺术都说的一个共同点,我上次说的是我们的共同点就是没有的。所以我想说的你说的当代艺术是7、80年代的还是现在的?

陆:但是这个(例子)我是同一个方向,这个我完全同意。如果我们现在定位这些,就是说只知道各做各得,丹托从沃霍尔这个事件中得到,终结的不是说不做,而是说你爱怎么做怎么做去,每个人自己权利都有,如果我们说定位,假如说后八九的这个历史,中国的,也就是为什么说沃霍尔,因为他和中国的历史联系在一起,后八九也么有关系,不要谈它,如果说

你要定位的时候,我觉得用得着这个沃霍尔处境找到定位寻找到哪些是主力或是怎么样,确定或是怎么样,这个违反定义没有什么意思,现在这个社会,这也可能我们私下里说,一些人认为哪些方向可能是重要的主张,换成重要方向我们的目的是换成重要方向。这也是我们几个人最终寻找的。

(重温一遍)

石:你刚说的77年那个推断,安迪沃霍的那个阶段,我听那个意思是,71沃霍尔接触了共产主义那个阶段,但你又说到我们要绕过那个后八九,寻找一个线索,那意思就是要夺回沃霍尔那个阶段。

陆:也不是这样子,沃霍尔他的一个处境看清楚,现在我回到这个77这个里面,结构的,还是个处境问题,就是说……

石:因为我们这个开始标题就是说,怎么绕过这个后85,,重新探寻美术的线索,那么现在找回文革红歌这样一个线索,作为一个可能发生的这样一个线索,是不是。

陆:这个红歌和沃霍尔也有可以比较的

陆:然后沃霍尔这个例子我觉得对大家是个安慰,也可以说艺术家要搞得很壮烈很悲壮,艺术家对抗,沃霍尔这个例子就是继续腐败继续乱搞一通,但是政治上一样,沃霍尔就是这样例子,很典型的,然后这个展览的时候,有意大利展览时候就问,你这么做是不是共产党员,他就是玩这个东西也搞不清楚,今天也可以玩这个东西,我是吗?这样可以,

刘:关键是他玩过,安迪沃霍你要看他的一个时代背景,但我觉得今天来玩这个东西,确实有点久,有点远。其实我们年龄差不多,但是年龄关键看你自己站在一个什么样的角度来看,在作为中国当代艺术来说,肯定面对这个历史,你往往绕不过去,不管玩不玩做不做这个。但是他肯定有一个历史的发展线索,也许他这辈子他做完这个事就完了。作为当代一个线索,但我觉得对安迪沃霍来说,确定当代艺术今天发展的一个东西,因为我觉得还是个问题,太极端了。包括红歌我觉得不是自由自主来自内心的,都是被迫,首先政治家来做红歌也是被迫的,是种政治需要,政治可怕,但是艺术家来做这个我觉得……。 

 

 
 

 

陆:被迫这个词很有意思,当时对安迪沃霍对这个很多谈论

刘:安迪沃霍不是被迫的,我觉他很多东西是……

那是说给你看的、听的。我觉得是个陷阱

陆:非常矛盾的,非常典型的

刘:安迪沃霍厉害在到今天还有人说这个事情,他当初我觉得是你说的那个批评家,我觉得当时他们说的这个要去反思,要去想象的,去考察一个东西。那时的美国社会是个什么样的社会。

陆:我的阅读能力还可以,就是说但这个处境我认为那么多评论、报纸评论与美术史定位,艺术家作品是自己选择那么清楚合理,我觉得今天下午谈到这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艺术史里面一些邪恶的东西,很可怕、很可怕。我本来是个哲学家,不需要那么多东西死掉,回头看后面写的这个,太可怕、太可怕了。

黄:你觉得可怕的是什么。

陆:就是定位…像黄奎和…..这个东西我不太放心,如果这样可靠,我觉得不可靠。

黄:你这样反对扭曲,一直在用意识形态来形容,就说入侵的那个。

陆:入侵,好。反过来问你画家和宗教作用,文革与资本主义,现在终于可以抛开了吗,如果你们这样认为我觉得太可怕了。

黄:现在问题它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

陆:你以为抛开了,我认为这个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刘:你没搞清楚他想说的问题,再说清楚)

刘:但是你就觉得他可怕

陆:他说不该是这个状态,我觉得就这个状态很可怕

苹果:对你来说文革这个是现实,就像我看一个十字架我想到基督教,我看一个月亮,我想到可能是一个可以吃的东西。穆斯林看到一个标志。每个人会把自己的经历跟他看的东西放到一起。他没有经历过文革,他话题不是文革,他不需要当一个偶像,因为他没有这个偶像,他没有这个习惯,为什么中国波普和西方波普有很大差距?中国为什么艺术….第一个要把自己的经历经验处理掉,大概前面30年的就先处理这个共产主义再来做别的。波普就是把社会流行批评,中国当时社会流行就是共产主义,当时在美国就是销售。。每个都是自己的主流,但你不能要求他有这样一个共产主义形态。

陆:那肯定不这样要求。

对于文革经历,你讲的这意识形态毫无关系。我可以说这些偶像,这些符号,你说没有关系,这样说法在我看来比较轻率。我是跳出沃霍尔这样一个处境,自己独立处境这样就蛮好的。艺术家独立的运作和沃霍尔毫无关系。我不说你一定要有共产主义的这个框架,生产路线。可以另外开始,看到梦露,沃霍尔,文革、苏联这没意思,你说这和我没关系,着惯性现在有很多这样的小资产阶级,都把自己想成外星人,我把十字架想成巧克力,把天文看成个小月亮,当然你可以这么看,你有这个权利,完全有这个权利,可是你说你是个艺术家,艺术家对所有宣布,我要做艺术家。

苹果:我想撇开共产主义,任何时代有自己的偶像,有的偶像是钱,有的偶像是刘德华。

陆:你搞得懂什么是毛泽东谁是刘德华,后八九,你不要文革,不要毛泽东,但是卖的还是毛泽东。多可怕

黄:这不算是很主流的事情

陆:那文革呢,不要共产主义,最后卖的不是文革就是共产主义。

黄:是有人卖过,但是不是当代艺术的一个主流现象呀。

陆:我同意你的80%不是100%

黄:那是个别现象

苹果:其实你可以考察一下,杨刚做完的那个天安门,

黄:孔府,完全是亵渎

老金:我们每个时代工作的重点不一样,任务不一样,比如说为什么做这个时代做个节选。我们都是从波普走过来的,我们觉得吸收不太多,从你的角度觉得从一个形式上可以拖出一个新的形式,这个是一个非常,真正是人从一个精神个体拖出。89年之前刚改革开放,我们听到西方波普了解,当时拿波普的这个从材料是非常容易的,为什么要用这个材料,为什么要用这个线的方法,就是对当时80年代艺术家就是要做一个人要有自我表达出来,后八、九都是艺术家的冷冻期,艺术家没有资料,都是偷偷跑到地下看幻灯片,非常老土,偷偷摸摸地下。所以你说那个时候我们讨论意识形态,我们讨论的都是这方面。你不能八、九这个符号当成感觉是非常主动的、非常明确的一个符号。方向不明确明确。我们还要从八、九找节点,找今天的主流出路,这里面真正突出我们个人力量比较小,我们抗挣、交流能力提升,很多时候还要从这里面找。我觉得这是逐渐过时的一个时代。

石:我理解,他说的意思今天的当代艺术已经延续了后八、九的一个线索,而他说是八、九这个点是当代艺术的一个根源又有些问题,我们今天就是整个东西方所说的在政治地位,体制中的线索一直跟着西方在走的,那么有没有可能跟着以前这个线索在走的我们绕这个词,是一个发问,怎么走还不知道怎么走。我们从文革这个线找过来,怎么找,这是个更具体的问题。

这个艺术线索跟政治线索不一样,这个政治线索和那个政治线索还不一样,管理层还不是一样,我觉得说到文革这是个很大的线索。

老金:我说的是同一个环境今天来看待文革现象,艺术家的一个现象,明天一个现象,这个现象可能有交汇,这个交合部分我们组成个什么关系,这个都是我们各种各样要想的问题,当然你消化了这个现象后,每个人表达的东西不一定完全像,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方式。刚陆老师说了,比较可怕,比较恐怖,我觉得可怕没有,他自己没有一种抗争的方式,因为陆老师,然后我想起在更多的精神层面上又会出过很多,相互对均,这里面没有抢手的东西。

陆:我作为组织一下讲被政治禁锢这个问题,为什么艺术家把这个合格品这样一东西,包括共产主义符号处理成一种禁锢,沃霍尔这样看来,把这个共产主义世界这个处理浸泡了20年50年这样一符号,干扰他挤掉,重新把它定位成禁锢,他认为艺术重新担任了政治工作,所谓波普对日常里面的日常进行改造,而不是说要进行对抗,意识形态工作,所以我说对艺术家减轻了负担,你看做最基本的东西,制造通用符号,制造一个新的世界。你讨厌一个商品,浸泡在里面,如果是敲定足够多的数量,艺术家的力量就来字这里面制造出这么多的东西。艺术家回到禁锢(静物)里面来,考虑到生态、生物政治问题。这个概念我自己觉得还是值得开发一下的。

老金:在坐的艺术家差不多都走过这个

老陆;(那很好)

老金:所以这里面这个思路我觉得你不是把艺术家往前推,而是往后拉。他不是用很多语言表达,提出一种很高的这种,对我们都非常好。我最喜欢你的一句,艺术家手上有拿出去的东西,想办法往外拿),我觉得这个是有的

苹果:我觉得今天处理这个政治话题的方法是不一样,我相信那个时候文革后的第一批艺术家,他们做这个政治波普心里面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我猜测:一边是长期通过共产主义教育产生的共产主义爱情,到了美国会觉得这个东西不好用不好,他其实是喜欢共产主义,同时他也喜欢这个可乐瓶。他很享受这个资本主义带来的这种自由和享受,物质上的享受,所以他的作品是来自于他内部的一个矛盾,他是又恨又爱,我觉得今天的艺术家不是这样,心里已经没有这个矛盾,他把这个东西处理的有点像快餐的这样,我今天玩一下毛泽东这个形象,我今天玩一下这个,他没有一个心里很大的一个矛盾。没有一个可触的这样一个东西,所以他对待这个话题是随便,很轻松。自己作品是各种东西拼接起来的,而且没有具体,直的、有政治口味的线索,我觉得这是沃霍尔和八、九这些艺术家很大的一个区别。

石:其实我觉得讨论的并不是怎么看沃霍尔,而是就沃霍尔问题提出我们怎么面对艺术任务,每个时期的冲突线索不一样。处的环境更复杂。

黄:你怎么按照你自己哲学家的身份,如何看待今天的社会现实,你是怎么个身份?

陆:不是,我自己有一个个人经历,我当时是文革里面的,我对八九美国化更快一点,我以前开除党籍这样,出国。今天像个报应一样,共产主义资本主义两个意识形态同时存在在我身上,很可怕。我相信沃霍尔的这个情况同时存在在我们身上

黄:就是今天,此时此刻你怎么看待今天

陆:就是我观察大多数艺术家还是掉在这个困境里面

黄:和艺术无关,就今天此时此刻这个社会在你眼睛里面是个什么样

陆:中国典型来讲就是一个社会主义性资本主义社会

黄:那今天这个矛盾点在哪

陆:我认为就是意识形态搅在一起了

黄:拆迁户拆迁、纵火自焚的还有一些

陆:拆迁户本来是个小资本家,我们往往把政治危机简单化,拆迁户可能有几百万、几千万,就是非常复杂,不是我站在政府这一面。我认为沃霍尔的这个案例,案例是坏的机会主义很糟糕的。要是我现在拆迁的话,我建议艺术家是可以采取机会主义这种案例,沃霍尔里面可以学到很多坏东西。沃霍尔是个很糟糕的人,(案例是中间的一个工具)比如说我们村里死了人,那最后谁来穿衣服呢,我们相信这个人可以托阴,但是村里面没有人干这个,送死人的半只脚在那个阴和阳的地方,那我感觉沃霍尔就是这样,在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零界,或者在阳界之间,艺术家就是在阳和暗夜之间,他的活动范围在这个之间,沃霍尔从表面判断的话,政治性,政治高度我觉得没什么逻辑的。这些都是我给他意化出来的,艺术上没有这个东西的。我的主要目的不是研究他,研究最近20年史的起点和原发的这个场地所谓的这个事情。

苹果:今天艺术家的意图是什么,我认为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争论在中国这样的一个地方,大概是50年以来很大的一个话题,我觉得从2000以来没有个个人怀着真正怀旧的相信共产主义这样。

陆:沃霍尔我认为是没有

苹果:今天的艺术家我认为他们的任务是创造一种新的图像,创造一个新的信仰

陆:我认为不可能,历史上有这样子基督和天主教之间,或者是宗教主义和现代主义,说是反对,我先打破一下,我认为旧的图像被打破后,我也希望重搞的

苹果:我觉得现在艺术家也在做这个图像

陆:历史上那么多人做做不好,我担心现在这个艺术家也做不好。

苹果:为什么说我们不做什么,应该说我们做什么

陆:我也没说不做什么,但是创造发明新的图像,我认为近期我看不到这个图像,可能我作为一个逻辑命题来问大家,就是说创造一个全新的图像是有没可能的,我问大家。我认为不可能,我认为从来没有图像是全新的。

苹果:没有可能全新的,是有一点点变化

陆:变化就是把旧的东西拿来

老金:新的东西不是一个晚上就有,肯定是要有个流程,过程的。

陆:那就是带着旧的东西在进步在变化。

老金:在旧的里慢慢升华

陆:那么同意我的看法

老金:我同意,我是想这个困境

小金:如果产生新图像如果说是有可能的,多元主义能不能产生新图像,

老金;新图像只能产生于多元主义,只有多元主义才能产生新图像。

苹果:基督教是非常极端的,共产主义是非常极端的

小金:多元主义里他不会有极端,也意味着没什么事更好的。但单独一个极端里走那个东西可能是值得借鉴的。像希特勒,共产党文革时期,他是极权的,但是他的文艺路线全部介入实践,而且实际做了。完全不是多元,通过极端主义推动政治文化。

我们现在就艺术史上的图像来看问题,文革图像是不是新图像,至少在那个时期就是新图像。很多时候就是艺术史。

苹果:就是一个展览的问题,很多艺术家拼起来,一加一等于一百,就是说总体是比部分的加数多,为什么纳粹,基督教、共产主义他们能创造那么强的图像,就是人数多,为什么现在没有现在都是各搞各的,没有那么强。

陆:就是说基督教、希特勒、共产主义的这个图像并不是艺术家创造的,国王的王冠是老百姓的手工匠创造的,所以说沃霍尔的看法是艺术家的做品再好也没有老百姓生成劳动后的鲜亮,所以艺术家不要指望再更好的用它或者怎么样。共产党这个符号在美国妖魔化,在中国神话,不对,艺术家要把它从政治静物从新要回到物的本身,要劳动创造一样。这个看法我很震惊。

苹果:但我觉得这个,艺术家根据意识,政治变化更重,立体主义影响了包豪斯,包豪斯影响了现代主义建筑,从毕加索开始,我们生活的这个现象,事实上可以说艺术家是第一个创造这个,从很多地方可以看到,现代的流行音乐,演出包括录像电影都有艺术家的这样的一个前提。艺术家为政治服务,我觉得是有可能变成一个新的图像的一个图形。

陆:现在电脑处理颜色图像软件,艺术家手跟不上,这样把艺术家的看的太低了,把艺术家整个发明这个。

苹果:图像的概念是一个抽象的,我说的图像包括你的一个信仰,包括做人的一个人品。

结果呢?

陆:没有结果,就是把问题发给大家,开个模

很麻烦,一讲反而更多了,没有解决一个问题,很奇怪,近来50年,所谓的世界主义,国际上的当代艺术什么的没法定义,大的交叉点没找出,很难。我们跟国外的艺术差了10年,好像赶了三步就追上了,这种假设怎么得来,我觉得很奇怪的。很多时候,中国没实力可言。

小金:2000年就实现了四个现代化

陆:作为艺术家就要把这个打乱他,这个基础我觉得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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