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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之风︱跨界的哲学基础与诗学冲动

2025-01-04 10:51:33.228 来源: artda.cn 艺术档案 作者:松之风(沉睡)


跨界的哲学基础与诗学冲动

Philosophical Basis & Poetic Impulse of Crossover

文︱松之风(沉睡)


首先,何谓跨界呢?跨界到底意指何物呢?概而言之,这种精神现象所绽现之一切,以及其灼热烈焰所呈现和辐射之几乎一切,很大程度上即为受狂野激情所驱使并受超验神性引领的、在不断驰跃或越界中而生成着的一种裂变性产物,乃至是某种交响性图景—— 一种由多声部、多色彩、多画面、多层次及多重可能与多重风景所交织和碰撞而成的戏剧性音画图景与精神时空。

在此意义上讲,跨界在当下既表征着一种灿烂的生命景观与精神光幻,又表征着一种自我挣脱、自我映现、自我彰显、自我语说、自我放歌、自我冲破、自我绵延、自我涌现的撼人魂魄的生命之歌。是故,跨界既是绚烂而可贵的——它赋予灰黯生命以熠熠光辉,跨界同时又是一种油然而生、自然而生、与自由同歌、与自由共舞、并使自由得以持守和捍卫的异样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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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进一步聚焦于跨界这一概念和现象,看看它会进而激荡出怎样的一种精神风景。所谓跨界,一言以蔽之,即为跨越不同界面与领域,并在所跨越的这些界面与领域,奋力变奏出绚烂的精神图景,进而使它们色彩纷呈而交相辉映。跨界所必备的基本素质,莫过于勤奋、勇敢、融会贯通,进而是无所畏惧而无所不能。在挑战生命极限、挑战各类语言、挑战诸多壁垒、挑战楚汉河界的一系列过程之中,使挑战者的生命能量与精神气场,得到最大限度的放绽与彰显。

在此意义上讲,跨界实际上所考验和锻造的,乃是一种近乎于超人般的特殊的精神生命,它需要跨界者驰跃九霄而一览众山小,将世间的所有宗教、艺术与科学“皆视为同一棵大树上的不同分枝”(爱因斯坦语)。唯有如此,才能自如漫游、翱翔于苍茫世间,才能感受一种绵延无尽的精神风景,才能雕刻一种无比华美的盖世人生,才能赋予时空和时代以鲜赫的精神印章和不易抹去的绚烂气象。也正是在此意义上讲,跨界所昭示和诉说的,乃是一种超人般的语言;其所蒸腾而出的,乃是一种近乎于令人敬畏不已的上帝般的超验视角;其所编织和变奏的视野,乃是一种漫无际涯、无边无际的、大写意般的酣淋场景与鸟瞰图景。


同时,跨界显然也是抛生性生命自由而生、自由而行、自由而舞、自由而动的一种有效自我诠释的率真图景;抑或曰,当且仅当生命迈向跨界之境之时,才算是揭开了自由的篇章,才算是与生命被抛生于世之圣意,走向了一种极尽完美的重影!生身即自由、自由即生身之目的与诗境。而自由只有在跨界之墨韵与跨界之戏剧性的“裂变”效应中,才能够在形而上学的存在论意义上最大限度地是其所是而化为常青!

然而,在光怪陆离的现实层面,各种习俗,各种学科,各种语言、各种苛限、各种教条、各种樊篱,却对每一个在世生命编织了一圈圈、一层层沉重的枷锁。而颇具白色恐怖色彩的数字极权主义,又使上述灾难性情景更添悲凉噩梦,使人的意识、思绪、行为、腿脚等等,更是无时无刻不被嵌套在各种有形或无形的罗网之中。当此之时,自由意志、自由欲念、自我破解与自我萌芽而染绿天际、染绿千山万壑的自由行动,便自然显得无比紧迫而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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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既是一种精神现象,亦是一种肉身现象。就前者而言,它指向使命、天命,同时也恰切地对应着崇高与神圣。惟其如此,它才能够令平面化的尘世生命在变得立体、丰盈而多维的同时,又能够奇妙幻化出造物主的创世神情与超凡表情;就后者而言,它指向率真、自性、野兽主义—— 一切伟大的精神劳作、一切伟大的精神冲动、一切伟大的精神举动,某种意义上,亦都可视作某种程度的野兽主义的产物。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人只有回归野兽(的原始化场域,抑或至少是前苏格拉底之原生态历史时空),人才能够真正成其为人——与纯粹本能及纯粹形影。跨界甚至乃是一种体自翛然之产物,它甚至亦可视为健硕生命所禀有的一种超级旺盈的细胞分裂,细胞分裂催生了神经元的分裂,进而又催生了行为与肢体语言的“分裂”与“裂变”,最后是投映于世界视界的人生姿影在可能性王国浓墨重彩的“分裂”与“裂变”。这种“分裂”与“裂变”促使肉身现象化为了精神现象,进而再反作用于肉身现象,在肉身/精神、精神/肉身的交替“分裂”与“裂变”及其相互感召之中,使生命与精神,亦即灵与肉此二者在变幻无穷的涟漪奏鸣中交相辉映而臻于完美之境。

正是在上述意义上,我们显然可以雄辩而自信满满地说,跨界乃是一种缘起于激情与神秘冲动所催生的经由灵与肉双重层面拷问式的铿锵锻造而不断“裂变”性地形成的与造物主的创世之梦及漫天留白所恰切对应的一种永无止息的神圣冲动与大写生命的本初之姿和华彩图景。

跨界这一精神概念甚至可与老子的玄妙之道构成恰切对应,即“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言而喻,万物之降生与涌现,显然都是经由最初的单一存在而不断杂糅、不断融合、不断绵延、不断生成、不断再生的一种缤纷化图景。此过程与图景最终使得大千世界与天地万物,生生不息地化为了当今我们所目睹到的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视界诗境与神圣之梦。很显然,成就大千世界的不断生成、不断再生的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景,本身就是一种不断跨界着的诗化之境;抑或曰,跨界情景实际上与自然界的原生图景与本真之境是恰相对应而恰相共鸣的。缘此,它又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顺乎天意而浑然天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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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我们甚至还可以不妨极端地将跨界现象追溯至宇宙形成时的大爆炸图景。持续了137亿年至138.2亿年之久的我们所知的宇宙,目前普遍被认为是由当初的一次至少是不排除充满圣意的奇妙爆炸所炸裂而成的。这种由炸裂而裂变生成的、不断膨胀着的直径达930亿光年之遥的宇宙,而今依然处在膨胀不息之中,而且是处在加速膨胀当中。

那么,人们不禁要问,是什么使浩瀚无际的宇宙,从当初比一个原子还小的炽热致密的奇点而不断膨胀、不断分裂、不断生成、不断再生而最终演化成了而今的色彩斑斓而雄浑壮阔的宇宙图景的呢?此大大超越了理论物理与天体物理领域所能回答的千古疑难,自然只能倒推或被迫只能溯及某种神学(本来现代大爆炸理论一开始即是由兼具神父角色的物理学家勒梅特在1927年首次提出的)。抑或曰,在物理学的脚步与羽翼所无法企及、无法解析的地界或超高维,神学便得以再次与人类照面。亦即是说,物理学或泛指意义上的科学,通常只会回答是什么的问题,但并不会也不可能会回答何以或缘何是什么的疑难。通俗地讲,当今的科学通常只回答宇宙是什么,星系是什么,生命是什么,人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但并不会也不可能会回答宇宙、星系、生命与人何以以及缘何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比如宇宙何以创生?大爆炸何以形成?在大爆炸之前又是什么?暗能量是什么?以及灵魂又是什么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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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说,古希腊先贤柏拉图曾曰“上帝是个几何学家”的话,那么,笔者则斗胆断言,上帝同时也一定是一个跨界科学家与跨界艺术家,上帝甚至就是极富戏剧性的平行宇宙之恢弘交响的总导演与总指挥。也惟其如此,至少就从国人所称之为的文艺复兴以降,甚至早在古希腊的黄金时期——爱奥尼亚文明时期,历史上当时所有耳熟能详的大家或大师,清一色全都是跨界大家与跨界奇才,像泰勒斯(世界哲学之开创者)、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古希腊哲学、科学、诗学、伦理学、逻辑学等之集大成者)、牛顿、笛卡尔、康德、帕斯卡尔、达·芬奇(人类历史最为跨界的两大巨匠之一)、高斯、黎曼、普朗克、爱因斯坦、霍金、福柯、德里达、德勒兹、彭罗斯(活跃于当今世界几乎最为跨界的、在宇宙学研究方面具有重大贡献的202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等等,无一例外都是一代跨界大家。

他们中的不少人通常都是身跨物理学(涵盖力学、光学、声学、机械学、流体力学、空气动力学、电磁学、电动力学、量子力学、相对论、核物理学、人工智能等等)、几何学、数学、天文学、气象学、生物学、解剖学、和声学、博物学、生命科学、哲学、艺术、美学、诗学、文学、人类学等等领域。也唯有在高度跨界之中,才能够倾力避免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的命定性的人生窘境,才能够领略层峦叠嶂的知识谱系之七彩图景,进而才能够得以高屋建瓴地产生思想洞识。同时,也才能以这种绚烂而本真的自由之境与精神光幻,方能与人生的神创美意形成恰切共振与高度共鸣,并进一步在此种共振与共鸣之中,绽放并成就更为驳彩的精神风景与更为本真的人生诗境。

亦即是说,跨界不仅在本初意义上,与人类文明轴心时代的万紫千红之动人风景恰相共振、恰相辉映,而且,从宇宙的演化及形成图景上,以及从无数道说、阐释与描述这种演化和形成风景的无数代层出不穷的大家和大师的特殊生命光影的不息律动所折射的精神风景之中不难窥出,跨界更是缘起于太初,弥漫于寰宇的与海德格尔意义上的天、地、神、人此四者形成完美呼应与有机互动的浑然天成的须臾不可或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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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此,跨界乃是一种笼罩着圣意、秉承着使命、与生命共振、与天地呼应的超自然现象,及超越凡俗、超越界面、超越殇限的大爱之举与无限感恩之举。它既是经验性的,同时又是先验性的。从人类文明的轴心时代,到中世纪晚期,到文艺复兴时期,到近代,直到现代与当代,一代代文明的引路者,及宇宙与生命的深情讴歌者,概莫能外。他们无不是同时代的跨界大家与盖世奇才,他们在有限的生命历程中所编织和创构的精神风景是如此令人眩目而令人难以置信,以至于今人都只能选择除了竞折腰之外而几乎无所适从。

而从哲学与诗学层面而言,跨界又意指什么呢?不言而喻,跨界必定意指:只要我跨界,我的存在必定会被触击和提亮,我的生命意义必定会被照射和语说;只要我跨界,我的先验之我必定会被叩动和追问,我的当下之我必定会被聚焦和濡染;只要我跨界,我的定在与我的此在必定会被自行化为前缀之我,我之所是必定会定慧我之所非是;只要我跨界,我之人为边界便会自行被消解,我之生命时-空便会自行化为四维时空连续统;只要我跨界,我的不可能便会自行化为可能,我的苍白便会自行代之以充盈;只要我跨界,我的可能便会自行化为无穷可能,生命囚境便会自行化为柳暗花明;只要我跨界,自由之翼便会自行激扬自由之歌,形而下者便会自行化为形而上者;只要我跨界,反作用力便会自行将年老推向年轻,将沉沦之躯推向创世之梦!跨界即风景,风景即跨界,不跨界便无风景,风景在跨界中高挂云空;跨界即风景,风景即跨界,生命在跨界中是其所是,精神在跨界中跃向高维;跨界即风景,风景即跨界,赤裸在跨界中被抛向梦境,此生在跨界中被抛向重生;跨界即风景,风景即跨界,跨界撕开风景,风景定影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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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我们亦可不妨将上述宇宙与生命自我语说、自我姿现的精神现象与自然/超自然现象,归结为如下的逻辑语句:

我存在,故我跨界;我跨界,故我存在;不跨界,则似在非在,抑或在而非在;唯有跨界,可生成临在;唯有跨界,可触发生成;唯有跨界,可推动新生;唯有跨界,可绽放生命;跨界故我在。

我存在,故我跨界;我跨界,故我存在;跨界缘起于激情与冲动,跨界舞动着天意风景;跨界怀揣着圣意,跨界潜射着理性;跨界诠释创梦,跨界赋予新生;跨界重塑秩序,跨界重构理性;跨界变奏着启蒙,跨界勾连着神圣;跨界裂变着醉意,跨界指向着永恒;跨界交织着定在,跨界映现着倒影;跨界并行于倒流,跨界孤悬为澄明;我在故跨界,跨界故我在。

一言以蔽之,跨界即是在顽强挣脱与不懈求索中的一种自我延展、自我绵延、自我开启、自我雕琢、自我启蒙、自我冰融、自我重构、自我穿越与超限而超秒的跨时空语说!


没有广度,便没有深度;没有鸟瞰,便没有洞观;没有知识谱系,便没有真知灼见;没有飞渡与跃迁,便没有思想峰峦;没有高维,便没有超越;没有超离,便无法纵览;没有博览与博纳,便无法圆满功德;没有澎湃诗情,便没有风光无限。凡此种种现象,无不无比有力地证明并可得出结论:跨界之于人生修为与精神生命是何等之重要。

而一旦生命不再拥有跨界的欲念和冲动,就有随时陷于停滞与衰颓之可能。在此意义上讲,跨界不失为一种针对惰性、自足与衰朽的自我抗衡与自我复萌。它藉助向外的张力来有效抵御甚至是休止生命的惰性。亦即是说,它藉助向外之力的反作用力,而使脆弱的在世生命避免沉陷而得以保全。又根据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的朴素公理,不难得出,一个人愈是跨界,生命愈是充满向外弥散的张力,那么,与此同时,其所产生的向内的内驱力这种反作用力,也就会愈大,从而对他的尘世生命品质的持守与升华,也就会愈发明显而令人心动。换言之,跨界这种精神激情,亦可出人意料地换得本真生命之青春品性——凡尘是灰黯的,跨界使生命之树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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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是一种激情的持续性燃烧,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生命的自我打捞;跨界是一种贵族化的语言标识,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生命的自我烛照;跨界是一种藉不断分裂而不断生成的生命再生,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喧哗生命的自我修正;跨界是一种超越生命时空的顽强绵延,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生命意识的自我沉淀;跨界是一种凤凰涅槃般的精神重生,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锈蚀心弦的自我重影;跨界是一种大写意性的自由表达,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自由的自我强化;跨界是一种神创世界的悠然延展,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几何肉身的自我拓宽;跨界是一种对大爆炸宇宙图景的歌咏性共鸣,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不断摆脱、不断超越的神异发明;跨界是一种精神现象的史诗般画卷,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超人的最终实现;跨界是一种搏动心灵的语言实验,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自我解放的勇敢探险;跨界是一种藉放飞自我而放飞命运的双重体验,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自我救赎的心灵跃迁;跨界是一种点亮未知的子夜圣歌,与此同时,跨界又是一种自我语说式的自我复活。

2024年圣诞节


作者艺术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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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又名:松之风):跨界艺术家与文化学者,现居中国北京。

 

以下均为沉睡个人主要艺术著作+项目策划+学术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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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著国家地理与人文视觉作品:

《新北京》(上部)(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2014年版);

《新北京》(下部)(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2014年版)。

 

所著思想与艺术著作:

《摇滚时代》(中央编译出版社2010年版);

《废墟之花》(中国青年出版社 2005年版)。

 

主要主编著作:

《世纪中国》(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2006年版);

《灵光乍现》(《文化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1年版);

《智识的绝响》(《未来之路》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1年版);

 

推进中的主要电影作品(商业大片):

史诗电影《苍茫世间》三部曲:

上部《乱世英豪》(国家版权局之国作登字-2019-A-00841228);

中部《心灵岁月》(国家版权局之国作登字-2019-A-00841230);

下部《地球战火》(国家版权局之国作登字-2019-A-00841229)(任总编剧兼摄影指导)。

 

时代地标之全新聚焦类作品:

《文明的面孔与映证:清华艺术博物馆之光影奏鸣与节奏图景》(任摄影、导演与撰稿);

《上上国际美术馆之时空奇观》(任摄影、导演与撰稿)。

 

主要文化创意项目策划

大型文化创意项目“战争与和平”(国家版权局之国作登字-2015-A-00188270);

 “时代东方国际学院”之策划纲要(国家版权局之国作登字-2021-A-00223817);

 

主要策划活动:

 “部落·帝国”:东方神骏马头琴呼麦乐团天津巡演之派现场(天津Live House 2015年);

“首届中国先锋电影展”(北京 2010年);

“禅•灵与火”(先锋影像•现代舞•迷幻摇滚•多语种诗歌四维一体展演 北京星光现场音;乐厅 2007年);

 “跨媒介感应——古琴•影像•诗歌”(桥艺术中心 2008年)。

 

主要音乐作品:

《现代史诗 第一部 童真》(唱片 香港音乐传讯 1996年);

《现代史诗 第三部 时空的瓦解与疾束的超越》(唱片 天津音像 1999年);

《现代史诗 第四部 拯救》(先锋音乐 2000年);

《圣火·世界·梦想》(为奥林匹克精神所作 2007年)。


 

主要参加演出:

北京“法国音乐节”(1998年)、“飙音地带”(香港卫视音乐台[V] 2000年);

 “本初与永恒”(多媒体实验诗-歌剧 D-22 2006年);

《感应》(跨界实验剧 798 2006年);

《古琴•影像•诗歌》(跨媒介表演 桥艺术中心2008年)。

 

主要参与活动:

 “未来十五年”论坛(新华社 2008年) “中日诗歌交流节”(首师大 2006年);

“首届北大未名诗歌节”(北大正大国际中心 2000年)。

 

主要主持节目与活动:

2008 中国化管理高峰论坛(清华科技园 2008年);

“周边32”(北京有线电视台 1996年)。

 

主要国际交流:

卡塞尔国际文献展及卡塞尔大学文化交流(德国卡塞尔 2007年);

好莱坞国际青年电影节(美国好莱坞 2018年)。

 

主要学术成果及媒体报道:

曾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华读书报》、《文化月刊》、《粤海风》、《世界音像》、《非》音乐、《东方文化》、《世界艺术》、《人像 摄影》、《今日人像》等报刊杂志,及“北大在线”、“新浪”、“搜狐”、“榕树下”、“犀锐”、“中国学术论坛”与“艺术国际”等网站发表、 发布过多篇理论文章、文学作品及大量图片摄影作品;

摄影领域曾获《人像摄影》杂志社全国摄影精英赛二等奖(2013年);

思想与作品曾被《北京日报》、《北京青年报》、《中国书报刊博览》、《好书》、光明日报网、《大公报》、德国汉堡广播公司、美国Zu Casa网 站、加拿大《OUTPOST》(《前哨》杂志)、中国新闻社与美国中文电视台(“流行中国•新锐人物”)、中央电视台等媒体先后推介;

所著《新北京》(上、下部)精装版于2014年进入法国国家艺术史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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