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2020年，疫情爆发初期，艺术场馆大面积关闭、活动取消，很多美术馆、博物馆不得不通过释出藏品来渡过困境。
2021年，虽说人类与新冠病毒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一年之久，但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疫情爆发，对于国际范围内的大型美术馆、博物馆来说，日子依然不好过。各大美术馆、艺术机构由于闭馆或限流而不得不实施裁员、减薪等措施。据统计，2021年，有15%的美国博物馆或将面临永久关闭，疫情期间的博物馆平均收入下降40%。然而，在面临持续不明朗的形势，大家似乎逐渐接受了“不管怎样，日子还得过”的现实，在通过加强进场管控来降低风险的同时，也在这个无法避免的全球困境面前积极寻求“自救之路”。
在2021年，国际范围内新开设了数家关注当代艺术的大型美术馆、博物馆。国际顶尖设计师的加入，让很多具有厚重历史感的地标性建筑焕发了现代主义的活力。
2022年，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刷新127年参展性别比例，总策展人塞西莉亚·阿莱玛尼（Cecilia Alemani）在本届双年展中将聚焦女性艺术家，呈现“对于男性在艺术史和当代文化史上占据中心地位的深思熟虑的重新思考”。对女性和有色人种艺术家的关注同样也凸显在了2021年各大国际美术馆、博物馆的展览序列中。在包括MoMA、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蓬皮杜艺术中心在内的美术馆，均推出了学术与历史价值并举的女性艺术家个展和群展。
同时，新科技不仅对艺术创作带来了更多新的方向与可能性；也为美术馆和博物馆在作品呈现、与观众互动等方面提供了更多的便捷，开启了新的观展时代。
01
新开馆
澳大利亚当代艺术博物馆策展及数字总监劳拉·斯特朗曼在近日表示：“（在2021年10月封锁解除之后）人们都极度渴望重返博物馆，目前我们每一天都见证着游客数量的增长。”
纵观整个2021年，这一观点依然受用。虽然众多海外美术馆、博物馆都经历了从万头攒动到冷冷清清的落寞，但所谓流水的疫情，铁打的热情，人们对于艺术的热爱并不会因为新冠病毒的横空出世而减弱。相反，把逛艺术展看成是日常生活重要组成部分的海外观众，对于亲临美术馆、博物馆的需求不减反增。这也让很多国家在顶着疫情风险，与运营上众多不确定因素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开设了一些关注当代艺术的顶级美术馆和博物馆。
巴黎证券交易所皮诺收藏馆
Bourse de Commerce
- Pinault Collection
地点：法国·巴黎
开馆时间：2021 年 1 月
20 年前，弗朗索瓦·皮诺 (François Pinault)，这位来自布列塔尼的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为当代艺术所倾倒。在他将规模不大的家族木材公司逐渐发展成一个奢侈品牌帝国的时候，他发了一个宏愿——为他不断增长的藏品建造一座博物馆。
这座位于巴黎卢浮宫和蓬皮杜中心之间的私人博物馆原计划是 2020年6月开放，但因新冠病毒大流行而延期到2021年1月23日正式向公众开放。弗朗索瓦·皮诺说：“在巴黎市中心的一个新地点展示我的收藏品，巴黎证券交易所皮诺收藏馆的开业标志着我的文化项目执行的一个新阶段，即与尽可能广泛的观众分享我对当代艺术的热情。”
▲2020年，建筑内19世纪壁画正处在修复期
摄影：Robert Polidori，图片来源：《Vogue》
巴黎证券交易所皮诺收藏馆精心修复了19世纪的辉煌建筑，并由普利兹克奖获得者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大胆改造。弗朗索瓦·皮诺的5,000多件藏品被放置到了这座收藏馆中，其中包括蒙德里安和罗斯科的现代主义杰作，杰夫·昆斯、乌尔斯·费舍尔和辛迪·舍曼等当代艺术明星，以及来自世界各地新锐艺术家的大量绘画、摄影、视频、雕塑和装置作品。
亚洲艺术博物馆新空间
地点：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旧金山
开馆时间：2021年5月
2021年5月，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开放了超过1.5万平方英尺的新空间。这个新的扩展空间展示了从古代到现代再到当代亚洲的艺术品。
新空间首次呈现了总部位于东京的国际艺术团体“teamLab”的沉浸式展览。
亚洲艺术博物馆馆长许杰在接受《旧金山纪事报》采访时表示，他对扩建的愿景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联系”。“将过去的艺术与现在的艺术相联，将亚洲艺术与全球以及世界其他地区的艺术相联，将艺术与生活相联。”
卢玛·阿尔勒艺术中心
LUMA Arles
地点：法国·阿尔勒
开馆时间：2021年6月
在阿尔勒古老的建筑群中，卢玛·阿尔勒艺术中心皱巴巴的现代建筑外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座占地27英亩的艺术综合体位于以罗马遗址和梵高而闻名的古城中。而这一设计即是在向梵高致敬。1888年，居住于此的梵高就曾以附近的崎岖怪石进行创作。该建筑设计师弗兰克·盖里说：“我们想要激起当地人的联想，从梵高的《星空》到阿尔勒地区可见到的嶙峋高耸岩石。而建筑中央的空间则呼应了罗马圆形剧场的平面规划。”
卢玛·阿尔勒艺术中心由瑞士艺术赞助人和慈善家玛加·霍夫曼（Maja Hoffmann）提出构想并出资建造，这个庞大的项目反映了她长期以来对艺术、艺术家和艺术生态的热情与支持。
卢玛·阿尔勒艺术中心开馆展展出的是霍夫曼的个人收藏，以及伊曼纽尔·霍夫曼基金会（由霍夫曼的祖父母创办）收藏的作品。
▲卢玛·阿尔勒艺术中心
▲卢玛·阿尔勒艺术中心展出了霍夫曼本人，及伊曼纽尔·霍夫曼基金会的收藏品
摄影：纽约时报 詹姆斯·希尔
蒙克博物馆
Munch Museum
地点：挪威·奥斯陆
开馆时间：2021年10月22日
蒙克博物馆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座艺术家专用博物馆，拥有11个展厅和超过 4.2万件艺术品和物品。它占地超过2.6万平方米，由西班牙建筑公司 Estudio Herreros 设计。
蒙克博物馆自开馆便启动了一项名为“MUNCH+”的主题项目，该项目通过将蒙克与当代艺术家结合，来探索蒙克艺术与当代艺术创作之间的关系。首场展览“灵魂的孤独”，为蒙克与英国艺术家翠西·艾敏（Tracey Emin）的双人展。在这个展览中，翠西·艾敏展示了蒙克对她的艺术观念与创作所带来的深刻影响。
▲蒙克博物馆色，2020
观众可以在展厅中体验艾敏广泛的艺术实践，并从中洞察到她长期以来对爱德华·蒙克的迷恋。据艾敏所说，这种迷恋从她很小时就已经开始了，而蒙克也是让艾敏决定成为一名艺术家的关键因素。1998 年，艾敏在她的电影作品《向爱德华·蒙克致敬》和《我所有死去的孩子》中都直接提到了蒙克。
展览重点展示了艾敏过去十年的绘画、雕塑和霓虹文字作品。此外，她还亲自挑选了蒙克的16幅作品与自己的作品一同展出。与爱德华·蒙克一样，艾敏用她对爱、痛苦、悲伤和激情的经历作为艺术创作的重要素材。
▲“灵魂的孤独”展览现场
GES-2艺术中心
地点：俄罗斯·莫斯科
开馆时间：2021年12月
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GES-2，可追溯至1904年，前身是为克里姆林宫、城市电车系统供电的老发电厂。GES-2艺术中心由意大利建筑师Renzo Piano操刀改造，尽可能保留了建筑本色和强烈的工业风格。
除了艺术展示空间外，GES-2 还包括一个图书馆、一个教育中心和一个圆形剧场，以及供艺术家居住的空间。
博物馆占地2万平方米，在这里，可以欣赏到瓦西里·康定斯基、格哈德·里希特、克里斯托弗·伍尔等艺术家的作品。
GES-2艺术中心倡导并为当代艺术家提供一个跨越学科界限的工作环境，使得艺术家在创作的过程中可以在不同学科间实现共存、互动、冲突和融合，以拓展当代艺术更多的未知领域与可能性。
▲GES-2艺术中心 外部
图片来源：LaVie
▲GES-2艺术中心 内部
图片来源：LaVie
02
数字技术带来的生机
在经历2020年疫情的“至暗时刻”后，2021年，很多此前宣布闭馆的海外美术馆、博物馆重新为迫切的观众重新打开了大门。
除了加强进馆检查，比如必须持有疫苗接种通行证和佩戴口罩之外，很多美术馆、博物馆在科技手段的加持下，在观展方式、展览呈现、公众互动等方面作出了创造性的改变；也使得“云观展”成为了这个领域的当下热词。
某种意义上，疫情的发生也许对于打破持续了几百年的展陈方式起到了一定的催化作用，也让美术馆、博物馆迈出了跨越传统的一步。
▲很多美术馆、博物馆在官网上明确说明进馆必须持有疫苗接种通行证（5岁以上）及佩戴口罩
2021年，卢浮宫将馆藏的近50万件珍贵艺术品分享到线上平台，供观众直接搜索藏品信息、参与沉浸式体验活动。作为在线业务重大改造的一部分，这个世界上参观人数最多的博物馆在collections.louvre.fr网站上新建了一个由近50万件藏品组成的数据库，其中3/4以上藏品附有信息和图片。此举是在卢浮宫一年来因新冠疫情关门谢客导致其主要网站louvre.fr访问量激增的背景下做出的。
▲卢浮宫线上平台
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和Verizon推出The Met Unframed，这是一种沉浸式虚拟艺术和游戏体验服务。The Met Unframed利用网络AR和新兴移动技术，结合大都会博物馆数字、教育和策展团队提供的丰富内容进行开发，其高保真画廊和艺术渲染是由3D艺术家根据大都会博物馆的大量图片建模完成。该服务能够邀请访问者在线参观数字画廊、玩游戏，并在家中观看AR艺术虚拟展示。
时间再往前推一年，在2020年疫情峰值阶段，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就推出了“MetTwinning”社交媒体活动，在这里，人人都可以成为艺术家，也可以成为名画中的人物。
▲“MetTwinning”社交媒体活动，图源网络
包括大英博物馆、英国国家美术馆在内的综合性大型机构也推出了在线3D全景观看博物馆内场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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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国家美术馆线上3D展厅，图源网络
位于加利福尼亚的保罗·盖蒂博物馆，在疫情期间推出了一款艺术生成器（Art Generator）。玩家可以将盖蒂博物馆开放式画廊中的任何艺术品导入到游戏中。
除了在观众体验上下功夫，科技还为场馆方和策展人带来了有效的数据分析系统。比如意大利的一些美术馆应用了名为“ShareArt”的数据跟踪系统。该系统能更好地帮助策展人分析艺术品对游客的吸引情况。
03
美术馆、博物馆年度大展
2021年，国际疫情形势依然严峻，对于美术馆、博物馆来说，一个展览的取消，往往会引发包括展品运输、布展、巡展推迟等一系列蝴蝶效应。但在面对不同程度的变化与不确定因素时，纵观2021年，依然举办了很多大型且具有时代与文化意义的艺术家展览。
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
MoMA在2021年的展览档期排得满满当当。
馆藏更替
2019年10月，在MoMA完成翻新后，每年春秋两季的定期馆藏轮换成了许多观众的新期待。在2021年秋季馆藏更替中，二楼、四楼和五楼的13个展厅呈现了一轮新的主题和350多件全新的作品，聚焦当代艺术在当下关注的有关权力、社会结构等问题。
这其中包括二楼展厅的“瓜达卢佩·马拉维拉：希望和力量”、“批判性虚构”;四楼展厅的“建筑的透明及其他”;五楼展厅的“毕加索、卢梭和巴黎先锋派”、佩彭·奥索里奥“荣誉勋章”等。
▲“瓜达卢佩·马拉维拉：希望和力量”展览现场
图片来源：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官微
▲“批判性虚构”展览现场
图片来源：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官微
▲“毕加索、卢梭和巴黎先锋派”展览现场
图片来源：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官微
塞尚“Cézanne Drawing”
6月初在MoMA开幕的“Cézanne Drawing”大展汇集了塞尚超过250件罕见的铅笔和不同主题的水彩画，创作时间贯穿艺术家整个艺术生涯。
第五届“大纽约”五年展
2021年10月，去年因疫情推迟的第五届“大纽约”（Greater New York）五年展在MoMA PS1 开幕。“大纽约”每五年举办一次，已经成为驻纽约艺术家群体的标志性展览。本届五年展共有47位艺术家/团体参加，这些艺术家的年龄分布和社会背景都较为广泛。通过这些跨国跨代艺术家的跨学科创作，“大纽约”通过点面结合的城市叙述，打开了地理和历史的边界，提供了多元视角和新的见解。
▲“大纽约”展览现场，摄影：Noel Woodford
图片来源：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官微
女性艺术展
值得注意的是，2021年，MoMA举办了数个女性艺术家大展。凸显了这座国际顶级博物馆对艺术多元化，以及女性创作力量的尊重、肯定与支持。
“苏菲·陶柏-阿尔普：有生命的抽象”于2021年11月21日至2022年3月12日举办。这是近40年来美国首次举办这位艺术家的大型展览。展览展出了300多件作品，包括纺织品、珠宝饰品、提线木偶、室内和建筑设计、家具、绘画和浮雕、彩色玻璃窗、纸上作品、照片和印刷品。
▲“苏菲·陶柏-阿尔普：有生命的抽象”展览现场
图片来源：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官微
妮基·圣法勒，20世纪最重要的女性主义艺术家之一。展览“妮基·圣法勒：生命的结构”是艺术家至今在美国举办的最大规模的展览。展出了自20世纪代60年代中期至其过世前创作的200多件作品，包括雕塑、版画、绘画、珠宝、电影和生平档案。
▲“妮基·圣法勒：生命的结构”展览现场
拍摄：Kyle Knodell
图片来源：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官微
“久保田成子：流动的现实”的展期为 2021年8月21日至2022年1月1日。是25年来久保田成子在美国博物馆的第一个个展。
久保田成子的职业生涯整整跨越了50年，是1970年代第一批致力于录像媒体的艺术家之一。她对于录像艺术多元及先锋的探索一直深刻影响了之后新媒体艺术的创作。
▲《久保田成子：液体现实》展览现场，MoMA；摄影：Denis Doorly
© 2021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玛丽娜·凯伦·弗兰奇博物馆馆长Max Hollein在2021年美国大范围重新开放美术馆和博物馆时说：“在经历了一年半的挑战后，纽约市正享受着重新开放的时光，我们很高兴能重新提供面对面地活动，并分享即将到来的展览和项目的消息。”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在2021年举办了一系列具有全球视野和艺术人文关怀的大型展览，其中包括聚焦西班牙中世纪艺术多样性的“西班牙，1000-1200：信仰前沿的艺术”（ Spain, 1000–1200: Art at the Frontiers of Faith）；通过 120 件绘画、书法和装饰艺术作品探讨中国艺术中的孤独与团结这两个主题，并叙述人们为何以及如何从天地中弥合自己与他人之间的鸿沟的展览“与孤独相伴：中国艺术中的隐逸与共融”（ Companions in Solitude: Reclusion and Communion in Chinese Art），以及探讨非洲及非洲群体艺术的“在昨天之前，我们可以飞:一个非洲主义时期的房间”（Before Yesterday We Could Fly: An Afrofuturist Period Room）。
在当代艺术领域中，大都会在2021年推出了几个颇具学术价值的艺术家个展和群展。
爱丽丝•尼尔：人为先
“爱丽丝•尼尔：人为先”（Alice Neel: People Come First）特展是纽约二十年来首次在博物馆为美国艺术家爱丽丝·尼尔 (Alice Neel, 1900-1984) 举办回顾展。这个精心构思的大展将尼尔置于二十世纪最激进的画家之列，是社会正义的捍卫者，长期以人道主义原则作为生活和艺术创作的启发，展出约100幅油画、素描和水彩作品为观众娓娓述说其艺术创作。
▲左：爱丽丝·尼尔 (Alice Neel，美国，1900-1984)，《母与子》，约1962年，布面油画，40 x 27 ¼英寸（101.9 x 69.2厘米），私人收藏 ，图像版权© 爱丽丝·尼尔遗产；右：作者与她的母亲，约1960年代。
图片来源：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官网
▲“爱丽丝·尼尔：人为先”展览现场
图片来源：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官网
“相机背后的新女性”
7月2日，由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与美国国家美术馆联合策划的大型展览“相机背后的新女性”（The NewWoman Behind the Camera）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正式开幕。本次展览开创性地聚焦于来自20多个国家的 120多位摄影师，探索了从上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的“新女性”摄影，她们以多样化的方式将摄影作为专业生产和艺术表达的方式。
▲冈上淑子（1928- ） 《生机盎然》 1954 相片拼贴
Toshiko Okanoue (Japanese, born 1928), Full of Life, 1954, collage of photomechanical prints,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Washington, Alfred H. Moses and Fern M. Schad Fund,
© Okanoue Toshiko
美国·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
▲“贾斯珀·琼斯：思想／镜子”展览现场
“贾斯珀·琼斯：思想／镜子”
9月29日，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贾斯珀·琼斯作品展“思想／镜子”在曼哈顿的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和费城艺术博物馆同时开幕。
这次展览展出了他最具标志性的和其他许多首次亮相的作品，包括从1954年到最近创作的绘画、素描、版画和雕塑。作为一个整体，展览分为两个不同的部分，惠特尼博物馆和费城艺术博物馆一直与艺术家有长期合作关系。
形状迷宫：
女性与抽象主义，1930-1950
10月，“形状迷宫：女性与抽象主义，1930-1950”开幕，聚焦了20世纪30至50年代美国女性抽象艺术家的作品。回望历史，很多美术馆、博物馆忽视了女性艺术家和有色人种艺术家的贡献，所以该展览也被视作为对美国艺术史和惠特尼博物馆的一次迟来的修正。
▲罗莎琳德·本格尔斯多夫，抽象拼贴，1937—1938年
图片来源：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
法国·蓬皮杜中心
乔治·巴塞利茨回顾展
巴黎蓬皮杜推出的史上规模最大的乔治·巴塞利茨回顾展：一位重要艺术家60年的创作，该展览将持续到2022年3月7日。“巴塞利茨回顾展”是蓬皮杜首次全面展示这位德国艺术家的艺术生涯。展览按时间顺序汇集了巴塞利茨过去60年的杰作，揭示了他最引人注目的创作生涯:从最初的绘画到20世纪60年代初的混乱宣言再到英雄系列，以及标志性的倒置绘画。
▲Georg Baselitz, Volk Ding Zero (People Thing Zero), 2009
乔治娅·欧姬芙
9月，巴黎蓬皮杜中心推出了20世纪北美艺术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乔治娅·欧姬芙在法国的首个回顾展。展览用多达上百张的油画、素描和摄影作品对乔治娅·欧姬芙的艺术生涯进行了全面回顾。
此次展览以时间顺序贯穿乔治娅·欧姬芙的艺术轨迹。从1910年给她带来最初“宇宙”眩晕的德克萨斯辽阔平原，到20世纪20、30年代纽约州的大都会和乡间风景，一直到她在二战后永久定居的新墨西哥州。
▲“乔治娅·欧姬芙”展览现场，蓬皮杜中心，巴黎，2021
图片©Le_Troubadour
法国·巴黎大皇宫美术馆
▲安塞姆·基弗：致保罗·策兰，巴黎临时大皇宫，摄影：Ana Beatriz Duarte
基弗“致保罗·策兰”
2021年12月16日至2022年1月11日，法国巴黎的大皇宫临时美术馆，展出德国著名当代艺术家安赛尔姆·基弗在疫情期间创作的绘画及装置作品，名为“致保罗·策兰”。在展览中，共展出雕塑、装置和19幅大型油画，与德语诗人保罗·塞兰难以捉摸的诗歌交相辉映。
英国·泰特美术馆
随着英国的逐步解封，2021年5月17日，泰特美术馆官宣四大分馆重新开馆，并举办一系列新的展览和艺术项目。
草间弥生的“无限镜屋”
“无限镜屋”是草间弥生迄今为止最大的装置作品。她巧妙地通过镜像反射，将水晶吊灯转换出无尽星际的感觉，让观众产生一种置身宇宙的奇妙体验。
此次在泰特美术馆展出两个镜屋作品，分别是《无限镜屋：满载生命光辉》以及《无限镜屋：悲伤水晶吊灯》。
“无限镜屋”在5月18日到6月13日期间，只开放给泰特的会员观展；6月14日之后才向公众开放，并且需要提前在官网上预定门票。凭借蜚声国际的声誉和触及灵魂的艺术感受力，“无限镜屋”的展览门票一经开售便被抢空。
▲ 草间弥生，无限镜屋：满载生命光辉，2011
© iDaily Media
▲ 草间弥生，无限镜屋：悲伤的水晶灯，2016-2018
© iDaily Media
“透纳的现代世界”
随着美术馆的重新开放，2020年10月开启的英国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印象派先驱威廉·透纳的大型个展——“透纳的现代世界”也在2021年继续拥抱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参观者。这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展览汇集了透纳珍藏于泰特和金贝尔美术馆、波士顿美术馆的作品，并通过他的画作向观众揭示了英国工业革命这段恢弘的历史。
德国·博格鲁恩博物馆
▲ 巴勃罗·毕加索，《阿尔及尔女人》，N版，1955
2021年5月，柏林博格鲁恩博物馆推出“毕加索·阿尔及尔的女人”展览，探索了巴勃罗·毕加索在艺术生涯中一个重大转折时期的创作过程。
此次展览展出了毕加索的《阿尔及尔的女人》系列画作，这是自1956年以来在欧洲举办的该系列作品展中规模最大的一次。
瑞士巴塞尔·贝耶勒基金会美术馆
▲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生活”展览现场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生活”
2021年4月，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用一个种满植物的亮绿色池塘淹没了贝耶勒基金会美术馆。该展览名为“生活”。为了实施这个庞大的项目，埃利亚松拆除了博物馆立面一侧的窗户，允许游客和附近的野生动物在一天当中的任何时间都可以进入这个自然空间。露天环境使室内的人造水库受到建筑外部自然元素的影响，如天气、日光、湿度，以及附近公共花园的气味和声音。
同时，埃利亚松还在一些相机上安装了模拟动物和昆虫感官体验的设备，以捕捉人类和其他物种之间的微妙互动。通过沉浸式的作品和布展形式，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用五感全开的方式探讨了在当下的社会环境中，人与自然以及其他生物之间的关系。
▲“生活”，贝耶勒基金会展览现场
摄影：Mark Niedermann，© 2021 Olafur Eliasson
以色列·特拉维夫艺术博物馆
11月15日，日本艺术家草间弥生回顾展在以色列特拉维夫艺术博物馆举办，这是草间弥生有史以来第一次在以色列境内举办个人展览。
回顾展汇集了她80年来创作的大批艺术作品。特拉维夫艺术博物馆声称，这场涵盖广泛的展出将追踪这位艺术家在日本、欧洲和美国时期的作品，包括从早期的绘画和雕塑到“感官压倒性”的沉浸式装置。
▲ 特拉维夫艺术博物馆展出草间弥生的《南瓜之魂》
图片：沙朗·卢森伯格
日本·东京都现代美术馆
2021年3月，东京都现代美术馆呈现了荷兰艺术家马克·曼德斯（Mark Manders）个展“自画像建筑”，这是曼德斯在日本的博物馆举行的首个个展。
▲ 马克·曼德斯作品，东京都现代美术馆
本文图片来源：各美术馆、博物馆官网、官微，以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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