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
简历
萧昱,1965年生于内蒙古
1985年毕业于中央美院附中
1989年毕业于中央美院壁画系
现居北京
个展
1994年 萧昱九四行为之——求偶 北京电视台 北京
2006年《 暗变烂烂》艺博画廊 上海
2007年《 实物剧--环球同此凉热》萧昱作品展 阿拉里奥北京画廊 北京
2007年《 新叙事》 丹麦艺术中心 北京
2008年《 别管是谁的?我怀上了就是我的》 AYE画廊 北京
群展
1987年《走向未来画展》 中国美术馆 北京
1996年 组织并参加《联结--80至90年代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生作品展》中央美院陈列馆 北京
1998年《反视——自身与环境艺术展》管庄 北京
1999年《异型与妄想--后感性艺术展》芍药居 北京
1999年《中国当代艺术四人展》 奥泽庄园艺术博物馆 丹麦
2000年 获2000年中国当代艺术大奖(CCAA)
2000年《伤害的迷恋》艺术展 中央美院雕塑研究室 北京
2000年《疼》——王音 萧昱 杨茂源 作品展 艺术家仓库 北京
2000年《里昂双年展》 里昂 法国
2000年《中国当代艺术文献展》日本 福冈
2000年《不合作方式》西苏州路1133号 上海
2000年《与我有关-中国实验艺术图片展》,美国彼岸艺术公司主办。上海三亚摄影画廊,
云南艺术学院美术馆,昆明上河会馆等地巡回展览。
2001年《新起点》艺术家仓库 北京
2001年《威尼斯双年展》意大利 威尼斯
2001年《失重》德国 柏林
2002年《W.X.Y》艺术文件仓库 北京
2002年《跑 跳 爬 走》 远洋艺术中心 北京
2002年《趣味过剩》 3H艺术中心 上海
2002年《转换》 世方艺术中心 北京
2002年《态度》 主题工场 北京
2002年《身在其中或若近若离—当代艺术中的本体与交流》 俄罗斯文化部当代艺术中心
加里宁格勒
2002年《下雨偏逢漏水》东大名创库 上海
2003年《节点。中国当代艺术的建筑实践》联洋建筑博物馆 上海
2003年《中国怎么样?中国当代艺术展》蓬皮杜文化中心 巴黎
2003年《距离·广东美术馆当代艺术邀请展》广东美术馆 广州
2003年《二手现实》今日美术馆 北京
2003年《左手与右手》国营798厂 北京
2003年《别墅美术馆》慧谷根园 北京
2003年《亚洲城市网络》汉城美术馆 汉城 韩国
2004年《什么艺术》就掌灯 西安
2004年《涌动——来自中国的影像艺术》柏林 德国
2004年《2004上海双年展——影像生存》上海美术馆 上海
2004年《18VS1——想象中的社区》水晶城 天津
2005年《明日,不回眸――中国当代艺术》台北关渡美术馆
2005年《香蕉》ieum 画廊(韩国) 北京
2005年《蜉蝣》北京公社 北京
2005年《麻将--中国当代艺术希克收藏展》伯尔尼美术馆 伯尔尼 瑞士
2005年《新。无界》兆维华灯大厦 北京
2005年《只有一面墙》北京公社 北京
2005年《线索--方力钧|王音|萧昱|杨茂源》空白空间(德国) 北京
2005年《城市的皮肤》塔石艺文馆 澳门 ;深圳美术馆 深圳
2005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TS1当代艺术中心第一回展》TS1(宋庄壹号)当代艺术中心 北京
2006年《 只有一面墙》ARTSPACE 悉尼 澳大利亚
2006年《 画幅决定态度:首届5X7”(平遥)照相双年展》山西平遥;
TS1(宋庄壹号)当代艺术中心 北京
2006年《 亲临》宋庄 北京
2007年《 情感与形式》丹麦艺术中心 北京
2007年《 7 8 9 10—卢浩、王音、萧昱、杨茂源》艺博画廊 上海
2007年《 傲慢与浪漫—鄂尔多斯美术馆开幕展》鄂尔多斯美术馆 内蒙古
2007年《 政治纯形式》 北京公社 北京
2007年《 政纯办在上海》 比翼艺术中心 上海
2008年《 艺术与资本: 精神的冒险旅行》 LOOP画廊 首尔 韩国
2008年《 历史的消耗》 东亚画廊 上海
2008年《 世界新秩序》 格罗宁根美术馆 格罗宁根 荷兰
2008年《 心斋---专题艺术展》 龙德轩当代艺术中心 北京
2008年《生命?雕塑中的生命形式》 格拉兹Kunsthaus Graz艺术馆 奥地利
2008年《 微 妙》 站台中国当代艺术机构 北京
2008年《 图书馆》 北京公社画廊 北京
萧昱作品《RUAN》,装置,材料:死老鼠、兔子、猫、鸽子和5个月流产的婴儿头部
肖昱访谈录
采 访 人:肖伊绯
被 访 人:肖昱
采访时间:2002年
肖伊绯:你是怎么去的双年展?通过什么渠道?
肖昱:收到了泽曼和组委会的邀请函。
肖伊绯:你的参展作品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
肖昱:我的参展作品是装置,名字是(RUAN)。材料是死老鼠、兔子、猫、鸽子和5个月流产的婴儿头部,组装成一个新的生命,用福尔马林泡着,名字也是编造的。它们邀请我的原因是他们一年半前看过我的作品,通过一段时间观察,了解了我这一两年工作的线索,基于这样一个情况,他们请我去。
肖伊绯:作品名字本身是不是有什么你的想法在里面?
肖昱:当然这个名字是作品的一部份。这个名字包括作品在内,都是基于大家公认的创造原则,我们在做一件事的时侯,都希望有创造。创造的好处很多,大家也很清楚,不言而喻嘛。为了某种目的创造某种东西某种事。但是创造的同时新的麻烦和不适也随之诞生了。我现在做的这些东西都是表面上看着让它尽可能地舒服一点,但是想一想后来还是看着有一点不舒服。这个不舒服我是想通过作品把看似正常的方式来做,但实际上它是有荒谬之处的。或者说他是有对人的情感上有这种不合理性。和伤害性。
肖伊绯:你觉得你的作品和一般意义上恐怖片里的异形有什么联系?
肖昱:从最初的想法上没什么联系。恐怖片这种东西是强调气氛,或者说拿这个恐怖气氛来给人消费。但我做的是引起观众最简单的条件反射。比如说,观众对于一些可怕的东西在日常生活中在各种媒体中天天能见到,在当今社会恐怖和暴力本身已经成为消费的一种了。生活里面如果没传出哪儿发生可怕的事,就好像觉得自己活得不真实。你看现在越来越多的媒体,在报道这种很恐怖的场面,或者用大量影视手段以各种理由或者正义的理由演绎凶杀、暴力、战争场面和过程,唯恐不尽其极。我的作品是不想描述这一面。
肖伊绯:最近有没有新的作品?
肖昱:有啊,但是技术难度比较大,还在研究,还在尝试。
肖伊绯:开幕式的整个情况和你感受是怎么样的?
肖昱:那气氛比我想像的要热闹,来的人多。
肖伊绯:在威尼斯期间有何见闻?和其他艺术家有没有交流?
肖昱:见闻嘛就是人多,其他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觉得挺好玩的。在这个展览之外有一些诗人在念诗,还有一些表演活动,应该是得到了组委会的允许。至于作品嘛,印象特别深的没有。因为其中有相当多的一部份比较熟悉,以前通过一些其它媒介途径见过。再看的时侯,心里面那个惊奇感已打了折扣。过去喜欢的看了当然还是喜欢。韩国有一个人的作品有意思,他的作品是地板底下全是小人托着那个地板,密密麻麻的也就两三厘米大的小人,都举着手托着玻璃地板。墙面上铺的壁纸上全是黄豆那么大的小脑袋,满满的都是,电脑复制的。布展的时候和日本的艺术家Tatsumi Orimoto(摄影)、芬兰的Charles Sandison(电脑程序)、德国的Ingeborg Luscher(录像)还有一个喜欢我作品的威尼斯艺术学院的学生分别瞎聊一同。
肖伊绯:听到过其他艺术家对这次双年展的评论吗?
肖昱:年轻艺术家听到过一些,但我英语又不太好,没有翻译,交流也不多。年轻艺术家就是兴奋,参加这样一个展览就是兴奋,溢于言表吧。资深的艺术家们象蔡国强这些人,他们谈论的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背景的团体作用,以及艺术家在当代艺术格局中如何摆放自己的位置。
肖伊绯:双年展这种形式对中国艺术家的影响是什么样的?
肖昱:双年展这个形式本身我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它是一个大展嘛。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作品和方向,但也不可能完全覆盖。参加这样的展览更像小时候过节,各个大院的孩子们拿着自己的鞭炮跑到一块大空场上放,放完了也就过了瘾。也没有什么其他更具体的理解了。
肖伊绯:第一次想到用这种"人工嫁接"的动物标本作品是什么时候?
肖昱:98年和99年初,是后感性那个展览。"人工嫁接"的说法我觉得只是一种说法。我是对行为规则的研究。是行为规则的尴尬之处。就是用创造的名义来质问一些东西。我觉得对我的作品各种解释是必然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而且这些解释在我看来,都是满分,因为他们是用自己的角度思考了的。当然不会是完全和我的想法一样。其实这就是对我的作品的另一种鼓励。
肖伊绯:觉得以后还会沿着"人工嫁接"这条路走下去吧?
肖昱:其实也不一定叫"人工嫁接",因为具体到这个作品是人工嫁接,实际上是对人的这种主观规定或者在一种创造的前提下,或者在一种合理的理由下,做的这些事情,想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它的一些负面的,对人与生俱来的情绪上的那种挫败。我是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因为实际上人很多行为是不断地重复,比方说,关于放射性的东西,当时是有科学的理由,进步的理由,但是后来造成了原子弹,出现了核武器,它又成了当代人的心病,一种心理上的恐惧。就是这个副作用,现在人们又去想怎能么样去解决,去克服;又比如说汽车。有一个美好的理想,造出来了,是人类的创造,是创举。然后现在又有污染问题了,大家觉得生理上受不了了。FUCK OFF展览每个艺术家写一句话,我写的是:"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理念来整合这个世界,但又承受不了由此而带来的代价。"一种意想不到的代价。因为既然是人自己做的,你认为很完整。但它还会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不免有些恐惧。
肖伊绯:有一家网站上这样评价你,“肖昱是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的一个另类,他的作品以一系列颠覆物种遗传学的人工嫁接的动物标本为主”。你对这样的评价有何看法?
肖昱:其实它就是一种表达方式的变化。媒体上的应用词汇是自由的。艺术学院给你带来的东西是你对问题的认识与思考,本身的教育体制是一回事,但是你在这个环境里,作为一个求学的年轻人,更多的是一种思维上的锻炼,如果说你就很看重这个技术,你也可以生存啊,但是我相信绝大部份的艺术院校的学生他们还是想思考问题。要是接着这条线索的话,我觉得走得很正常。
肖伊绯:你一直以来的创作思路是什么?
肖昱:法律的、道德的以及其它规定性的东西使人类生活越来越条块化。人与生俱来的欲望、侵害性、同情心被规划着。既然是规定的,即便你有不适也懒得去想。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不适并未消失而被储存起来。在菜市场人当场看着杀鸡,在开水中烫,放入机器里退毛,整个过程多数人毫无感觉。在农村空地上杀牛会引来村里很多人围观,放血、开肠破肚、扒皮剔骨,之后人们才散去。没人质问没人思考。如果你上去质问并谈论你的想法,人家一定认为你有病。我将鸡、鸭、兔子、老鼠等按照我的"规定"组合,引起观众的条件反射,从而考虑人们制定的规则的谬处和无奈。所以有人看了我将老鼠缝在一起会想到婚姻规则、军队等,看了我将组合的动物构成群落会想到社会阶层。艺术不能解决它之外的任何问题,艺术更像躯体上的红疹。人类情感的表性发作会促使人思考,但不会致命。
肖伊绯:威尼斯双年展上没有中国馆,这个现象你怎么看?
肖昱:威尼斯双年展上国家馆大概有二三十个,最初威尼斯双年展和中国的接触就是官方的,因为开始双方彼此对对方的操作方式都不太了解,就终止了。当然国家馆是要自己掏钱去做的,他们不会给你做的。是你自己觉得重不重要,自己去决定的。既然是国家馆,肯定是要国家出面,但是投资方面可以由企业或者其他灵活的方式筹集资金。关键是国家会不会做这样一件事情。
肖伊绯:对今年双年展的主题"人类的高原"有什么感受?
肖昱:人类的平台,但也有高原的意思。我觉得就是提供了一个场所,提供了一个视角,大家一起来,世界范围都可以来,这个主题也就成立了。既然叫人类的高原嘛,做一个世界大展,它也就成立了。都可以在一个平台上讨论问题,它不是局限在某一个问题上,它还是比较开放和宽广,宽容度比较大。这次展览对年青艺术家尤其是没有名气的艺术家花的功夫也比较多。
肖伊绯:对策展人泽曼的看法?
肖昱:泽漫挺活泼的。一两年前来过家里看作品。他比较感兴趣,也是一种考察吧,他来中国看了很多艺术家的作品。针对我的作品也聊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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