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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禹:中国的女艺术家与西方女性主义艺术的区别

2009-04-05 12:33:23 来源: 艺术档案网 作者:artda

彭禹:中国的女艺术家与西方女性主义艺术的区别
——英国学者格拉斯顿谈中国女艺术家彭禹

彭禹与孙原的作品在西方的影响比在国内更大,她的创作和她的性别身份有关么?对他们做过个案研究的格拉斯顿博士有自己的看法。在中西方文化的比较中,可以更清楚地判断中国女性艺术创作的症结与未来走向。

问:本报记者邱家和

答:宁波诺丁汉大学比较文化研究所主任、

国际传播学院院长保尔·格莱斯顿博士

翻译:杨潇

问:彭禹是一个特别的女艺术家,你觉得她的创作与女性的感受有关么?

答:我更愿意从彭禹作为一名“女性”而非“女性的感受”来认知她的作品。我并未从她的作品中感受到“女性的感受“。彭禹在主观上有一直有所坚持。也就是说,她的自我认识是基于更广阔的社会关系以及文化信仰。无法想象如果脱离其女性身份,彭禹如何完成她的艺术创作。我认为我们应该将彭禹的女性身份与彭禹身上其他的特质一起考虑--比如她作为一名中国人的特定的年龄和特定的社会阶层。当然,彭禹的艺术创作和多重特质之间的交互关系是非常复杂的。

问:与西方女艺术家带着明确的女权主义意识的艺术创作相比,彭禹的作品与女权意识有关么?两者的差别何在?

答:虽然我留意到中国与西方对女权主义的认识有所不同,但我不确定彭禹的意识和女权主义相关。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社会,中国努力提高了妇女的社会地位。然而在我看来,中国仍处于顽固的父权社会制度下,妇女依然是男性的从属。我曾听一位中国艺术评论家(策展人)说过,女性在中国创作艺术要比在西方更自由。我认为那不是事实。并非中国的女性艺术家不擅于艺术创作,而是男性主导了这个领域并且更倾向于推动男性特质的处事方式。并不是说西方女性的出镜更为理想:西方社会和文化也是父权主义的,男性仍占据主导地位。在西方,女权主义依旧在与男权主义抗争,并在近几十年来有些成效。我认为西方女性艺术家意识到继续这项斗争的重要性。在这一点上,中国的女艺术家、男艺术家以及评论家之间并没有全方位的沟通。也许他们需要这种沟通。

问:彭禹的创作发生过哪些变化,这些变化意味着什么?就中国与西方女艺术家的差别而言,这些变化意味着上述差别在缩小还是在扩大?

答:彭禹是独立创作的。当然她的许多作品是和男艺术家孙原合作的。两人均独立创作,同时又合作。至少在了解中国当代艺术的西方人看来,孙原和彭禹的关于暴力和动物的作品也许是最著名的。在西方有严格的道德及法律,约束了公众场合中对动物的施暴,因此在西方看来,这些作品非常耸人听闻。我不确定彭禹历年来的创作上的意义的变化。我知道的是孙原和彭禹的作品试图拷问在集团和个人之间的抗争的荒谬性,以此达到社会共同认知。正如两位艺术家在和我的一个访谈中指出的,斗争是交互作用的一种方式。我不一定认可孙原和彭禹的观点,但我可以将之看作是一种批判。我认为如果否认了社会斗争的关键性,否认了对社会改革开放中部分现象的质疑,比如在男权统治下的女权斗争,是非常危险的。就中国与西方女艺术家的差别而言,我确信作为在全球化进程中的一部分,中国女艺术家将发生变化。一旦中国女性开始更多意识到西方对于“女权主义“的看法,中西方的差别可能会缩小。如果中国女性坚持她们本国文化的身份认识,那么差距会加大。


简历
彭禹,1974年生于黑龙江
1994年毕业于中央美院附中
1998年毕业于中央美院油画系

彭禹作品

材料:400公斤龙虾、30公斤鳝鱼、30公斤蛇、20公斤牛蛙,用铁丝穿成幔

《人油》2000 ('对伤害的迷恋'展)
材料:人的油、一个少年的肌肉标本

《流放》 20007
   A、 将7公升人油倒入污水河里
   B、 顺河水流动拍摄油在水中的反光和倒影

《连体(与孙原合作)》 2000 ('对伤害的迷恋'展)
材料:一个连体婴儿的标本、200CC艺术家本人的血

艺术档案 > 社会实证 > 5男子砸“日本开拓团”碑 泼红油漆表抗议

5男子砸“日本开拓团”碑 泼红油漆表抗议

2011-08-04 11:52:03 来源: 人民网 作者:

  “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碑被泼上了红油漆。“湘军五百”供图

    昨天下午3点30分左右,一条微博称,前天,“湘军五百”等5名男子从北京出发,于昨天到达黑龙江方正县,将“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碑砸毁。事发后,5男子与当地民警发生冲突,后被带到了方正县公安局接受讯问。记者了解到,昨晚8点40分左右,5人已离开方正县,准备乘火车回京。

  网曝5人赴黑砸碑

  “8月3日15点,5名男子到达方正县"日本开拓团"纪念碑处砸碑。五人为湘军五百、飞天燕子、梁智、飞天、韩忠(均为网名),现五人正在与当地警方冲突当中。”昨天下午,该微博发出后,迅速引发网友关注。

  随后,记者联系到发出该微博的李先生。他称自己是砸碑者之一陈福乐的朋友,并向记者展示了两条陈福乐发来的短信。一条为,“在方正,已砸碑,被抓”,另一条显然比较仓促,内容为“我们是被行特凌抓的”(经核实,第二条短信为“我们是被刑特警抓的”)。

  随后,记者多次拨打陈福乐和“湘军五百”的手机,但均显示“关机”。直至昨晚7点,陈福乐接听了电话,证实了微博内容。

  被警方带走调查

  陈福乐说,前几天方正县为“日本开拓团”逝者立碑的消息传开后,他和4名相熟的网友颇为气愤,认为开拓团是日军侵华的一部分,是中国国耻,不应当被纪念。前天,5人相约抵达哈尔滨,打算去方正县砸碑。

  据“湘军五百”介绍,昨天下午,他们一行5人带着小铁锤和两小桶红油漆到达中日友好园林,发现现场有警察看守,便绕道四五公里,从山后翻越一道墙、两道铁丝网才得以进入公墓区域。躲开现场守护的8名人员后,他们抡起小铁锤欲将碑身砸毁,无奈碑身十分结实,倾尽全力只砸出一些小坑。见状,他们索性举起红油漆,朝石碑两面泼去,估计碑体受染面积约30%。

  事发后,当地警方闻讯赶来,表示要将5人带走。“来了近20辆警车,其中还有刑警。”陈福乐说,经过一番肢体冲突后,他们被带上警车,求助短信就是被带上警车后发的。被带至公安局后,警方开始为陈福乐等人做笔录,其间,除了陈福乐将手机藏了起来,其余4人手机被暂时没收。

  5人准备尽快返京

  昨晚8点40分左右,陈福乐等人做完笔录,被警方释放。陈福乐赶紧打电话向朋友报平安。他告诉记者,民警只是对他们做了简单的讯问笔录,就让他们走了。此后,他们连夜赶往哈尔滨,准备乘最近一班火车回北京。

  昨天,记者就此事采访方正县公安局,但值班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当地110则称对此事并不知情。随后,一名当地知情者向记者证实了此事,但并未透露事情始末。

  背景

  县政府为开拓团立碑引质疑

  之前有网友爆料称,黑龙江省方正县为吸引日商投资,花70万元为侵华日本满洲开拓团死者树碑,1500万为开拓团拍电视剧立传,规定街头牌匾必须标有日文,不服从的要罚五千元,罚款由工商执行。

  此事一经在网上曝光,迅速引发网友关注。后经核实,当地确实建了“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等两座碑。对此,更多的国人持反对意见,认为当地不应立此碑,有伤民族感情。

  事件曝出后,方正县常务副县长洪振国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之所以立此碑,是为了教育后人,记住这段历史。

  据洪振国介绍,方正县内有一处日本人公墓,后来又在其相邻处由方正日本遗孤建了一处中国养父母公墓。在两处公墓基础上,形成了现在的中日友好园林。

  今年方正同时为两处公墓设立了名录碑,分别称为“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和“中国养父母逝者名录”。

  洪振国说:“以史为鉴,珍惜和平。方正这样的两座公墓,反映了方正县在抗战结束时所经历的一段特殊的历史。我们设立这两面名录碑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加真实、更有说服力地展示这段历史,警示和教育后人认清法西斯主义的罪恶,感受中华民族的人道主义情怀,牢牢汲取历史教训,永远珍惜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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