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首先探讨艺术结合科学的创造可能性。自从物理科学不能被自然中分离起,生态学上,东方的作品在此也被考虑。因此这种讨论主要关注那些一直接被自然现象或它们的科学阐释赋予灵感的艺术品,它经常发生于装置、表演和行为。细致地探讨所有或多或少被科学影响、或他的作品和自然现象有一种直接关系的艺术家当然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将限于一些艺术家的例子,他们曾使用了高级技术以为了引致艺术、自然和科学之间交界面,还有一些艺术家是没有特别地使用这些技术但处于这类问题的中心。
Todd Siler是第一组的一个例子,他的《 Brain Theatre of Mental Imagery》(1983),是一个混合媒体作品,包括用反向凸版印刷处理的合成帆布、铝和玻璃,他结合了艺术、神经心理学和核物理学,去探索人类大脑和物理宇宙的相互联系。镶在一个大的“表皮层的屏幕”上的小画再现了人脑作为一种星体,它的系统有一种对构成我们物理宇宙的聚合和裂变过程的动力学相似。这些作品设想了人脑功能在直观瞬间的发生(“脑聚变”)和在分析性的推论及表达时刻中功能的分延(“脑裂变”)。
《The Brain Theater of Mental Imagery》在Siler的作品中与他的“脑离子”(Cerebrarium)有直接的联系,它是一种用阐释人类精神过程的艺术设备。它由可移动的背后观看的投影屏幕(不同视觉皮层的层次的象征化)和呈现精神正在工作的视野的投影者。“脑离子”设计成通过视觉的隐喻和明喻去刺激推论的联想的思想过程,并在诗学上求变,在脑科学和核物理方面的通行研究。
Siler出版了一本书《Breaking the Mind Barrier》,这也是他的合成画布上的摄影闪光和录音磁带制作的混合媒体拼贴中的一个作品标题。这种交叉学科的作品探索了人脑的工作和它所创造的事物间的出人意料的关系:从象征和诗学到高技术工具。它的总体风格是哲思的和质疑的,它试图去连接思想和它们的生物学过程。作品尤其探索了一种高级武器发明背后的“创造冲动”。这个装置由一种8英尺高,独竖的光柱构成,它视觉上分为两个8×8英尺的汇聚在房间一角的绘画。在不规则的间隙,一种微妙的脉动声音的渐强发展触发一体白色闪光,它溶解了绘画,以模拟一种宇宙的创造和毁灭的瞬间。
Shawn Alan Brixey,一个与Sher一起的马塞褚色(Massachusetts)技术学院高级视觉研究中心的成员,他是一个以自然现象的科学分析为基础装置和表演专家。他的《Photon Voice》(1986)定一种将表演/装置设计为结合音响声乐和活动图像的视觉传递,并将它们转换成日光。这个作品的经验的和诗学的基础在于光速的恒定性以及合乎Einstein的相对性特殊理论的时空的缩短和膨胀,就一种参照的结构而言,它不属于我们,而是光子的结构。
Brixey的装置《Sky Chasm》完成于1987年的第8届Kassel文献展是一种可听的全息照相和光传递表演。这里当人们经过它们背后时,合成的晶体创造出灿烂的光谱色彩,并修改波的函数和光的偏极。
对他的作品《Aqua Echo》(1987)而言,与Laura Knott合作,Brixey使用了一种可听的激光干涉仪、冰昌结核(冰凝)和录音机器。干涉仪制造出光波,并将其转变成声波,接着录入水中,它被冰凝成保留最后脱水前的过程的记忆的晶体。在这个作品中,Brixey首先关注触及构成冰晶过程的机械装置,过程例如水从一种状态到另一种的改变,人对这些状况的影响,在它的微观结构中对宏观环境的反映。
关于他们的作品,Brixey 和Knott写道:
作为对现象本身的探寻……你如果使艺术不仅对人公布,同时还包括宇宙?你怎样和荒野的深渊交流?我们工作的交叉学科的本质的最感性的迹象出现于我们所建立的东西:即艺术装置物理上作为一种缝隙,一种对现象的生命支持系统。
对Brixey而言,他将自己视为一种“现象艺术家”,贯穿事物理学、艺术、天文学和神经科学
宇宙是一个无边的舞台和人类知识无从寻索的地图。正如Einstein曾说的“他对它们这种情感是陌生的——他可能不再全神贯注地站立并令人敬畏——他于死无异:他的眼睛闭上了。”
Jurger Claus观察到,随着这些作品,我们身处一种宇宙密码的现场,这种密码被捕捉于一种全息编码中。(2)在一个早期阶段,Claus还首先关注一种艺术事件,其中,水作为物理宇宙的基本成分之一,占优势。在60年代后半期,他开始发展使用电和电子设备的空间。他想设置一种“流动空间”,其中来自电影和幻灯放映的图像共时出现,以为了创造多维性。当他开始在本质上的水下多维空间工作时,他的经验影响了他的艺术概念。他使用了电和电子设备作为人类感官的延伸,光被作为同志学一样重要,两者同他的生理学反应相关。
从艺术专家的角度,依照Claus的说法,人们必须研究新的和更多的在艺术和科学的介质中的特定内涵。他的视角中这种基本内涵——事实上一种新的或亚范例与由艺术家、工程师、科学家使用最高阶段(包括以一种生态学上可靠方式的反映互动)的电子技术制造的“有机的”机器这一事实相关。这种高级的电子技术能服务于人类或自然的生存或者作为隐喻、象征、认识的生命重建。(5)
在他的《Carousel of suns》作品,于1991年在Man`ege of Rheims的“Artists and Light”展与他的妻子Nora合作创作,Claus占据了一个530平方米的广场区域空间。这个装置被包襄于浅兰色的光中,氩气书写了一个作为宣告太阳时代的隐喻。由三个太阳构成的两个环缓慢地旋转,相交于一个一束激光穿行过这个空间的不同点的黄色光轴。这个光轴不仅是它的物质能源,氩或氪的结果,更多的还是方式的结果,在这个方式中,它滞留于一阵雾的幕中──换而言之,它也是它所渗透于环境之中的那种方式的结果。这个作品通过多种技术手段制作,它趋于被理解和解释为一种单一的形式,以及作为一种结合自然和人造环境的示例。
为了创造环境,同时尽可能地进入地球大气层,或超出,Piene选择了技术上不同的操作设备工作。范围从活动雕塑到程控光装置、激光投影、扫描、计算机处理,全息照相和电子交互。Piene总是把这些高技术环境的设备连系到自然和技术美学的问题。他的关于自然因素,即地球、空气、火和想法,导致了80年代在“天空艺术协会”(Sky Art Conference)名义下组织的许多事件,从一个1969年的题为“Element ”的展览和在Massachusetts技术学院举行一个空中开放展《The Field of Hot Air sculpture over a Fire in the snow 》。
象1972展示在Munich奥运会(Olympic Games)的作品《Olympic Rainbow》,涉及通过电子通谷设施的大众参与,是在天空艺术发展中较早的里程碑。在这些作品中,Pcerne使用了现代电子通俗技术通过外加一种不同于事件自身真实规模的规模因素扩展天空艺术。
Piene涉及技术的一个方面可通过这样的事实说明,即他作为一个艺术家和组织者参与的多技术事件《Center Beam》(1978)分别在卡塞文件展(1977)、华盛顿特区的国家林荫大道( National Mall)(1978)和在M.I.T(1980)举行。他的《Milwaukee Anemone》被激光投影在Paul Earls和Joan Brigham的水蒸汽和Harriet Casdin-siler的全息照相的前侧。这个事件的一个重要的但不明显的方面,尤其是和他的天空歌剧有关联的表演《Icarus》,和Earls一起制作,涉及探索户内户外空间一致性的技术媒体的使用。例如Video使《Icarus》的户外制作在户内体验,Video屏幕的有限空间替代真实环境空间的扩展成为可能。激光和多种光投影被用于暗示超越传统戏剧空间限制的天空、太阳和其它大规模自然现象的存在。这种电子转换减少了真实事件的规模,但增加了观看观众的潜在人数。
Piene被天空艺术的吸引是由于它具有熟悉的传统媒体所不能提供的品质——尤其是在观众、艺术品、技术和自然之间的一种复杂的相互作用。作为一种结果,天空艺术能够把主题和现象转换成诱人的公共形式的影像,提供一种制作艺术的有效方式给更多的公众。Piene通过制作给观众一个大范围的大的多感事件,断然致力于天空艺术的社会设计。
第一次天空艺术会议于1981年在Mass.的Cambridge举行,包括了很大范围的艺术/技术问题,并集中于这样的观点,即天空艺术不仅追求空间的规模,而且还致力于在空间的散布。这个会议的精彩之处是Piene的《Blue Star Linz》(1980)的展示,是一个充氦气的雕塑,直径50英尺(ft) 高约300英尺。在1982年在linz举行的天空艺术会议, Piene不仅和Earls制作了歌剧《Icarus》,还合作了在Charlotte Moorman的称作《Sky kiss》的天空事件。在1983年,在Munich举行的天空艺术会议,由Piene筹划了包括《Iowa Star》和《Brussels Flower》等事件。在那次会议,Piene第一次展示了《Centerdisk》,一个视觉记忆系统,它被构想为一个研究艺术、科学和技术间的相互关系的计划。
于1986年在Alaska举行的一个天空艺术事件同第4次天空艺术讨论会一起曾再次在Mass.的Cambridge举行,Piene写道:
天空艺术进入对于自然谦卑的赞美……这里技术在我们脱离感官的麻木和想象的迟纯时有助于发散和联系。视觉、其它感官和精神机能可以产生自它的所有,即人类的最细微的,自然最广大的,被科学所赋予的最精妙和最富有效果的技术。它们一起在象《 Homo faber, homo ludens , homo sapiens》的规模上支持着人类的感受性。(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