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电子绘画或复制艺术不一定是在本章使用的本语意义上的交互艺术,不可怀疑的是至少在技术层面上,是来源之一。在这类艺术实践中,区分静电的、光化学的和热记录的工艺是可能的。然而,现在光静电处理以光为基础,光化学处理主要由图像投射到硒表面构成,热记录处理把图像固定到被选择支持媒体上,它们已被数字化处理替代。
电子绘画艺术既能传递现存的信息(例如,细述—种象征的或纯视觉的情节),或制造新信息(例如,操纵机器前的日常的或“诗学的”对象)。在照相复制机械的技术性能之间的最大差异,此外还有艺术家极端多样的美学目标和他们的技术处理中的介入模式间的差异,提供了一种此类艺术行为的极大丰富性。
三种主要的美学趋势可能在电子摄影或复制艺术(electrophotographic or copy art)中被确认类型。首先,它技术上接近于摄影艺术,由艺术家没有任何事后的介入而将真实的对象带入和机器的联系构成。就象在Pati Hill和James Durand作品中,从艺术家的维度通过机器的直接介入而表露,这最接近于复制艺术的先定类型。
例如,Pati Hill的《Chinese Scarf》,于1983年展示于“Electra”展览,由被艺术家处理过的织品的片段组成。处理方式是,创造行为的顺序和连接可以被直接察看。
David Hockney的一些近期作品可能相似于复制和电子交互艺术(telecommunication art)的类型,仅管它还接近于摄影和Video。Hockney的实验主要是以一种静态的Video摄像和照相复制机器处理。事实上,他将拍摄一个人的旋转(在他作品中的一个永恒主题),它以照相机的三次分别曝光制成,然后借助于一种激光印刷工艺中的扫描器,用它直接在特殊的纸上印刷黑白或彩色聚合的图画。艺术家认为,这些作品是没有词的视觉诗歌。尤其是打印在设定的背景上的这些激光/复制艺术的肖像,拥有一种第三维,一种透视。再补充一下,Hockney还充分采用了电子复制技术(例如传真)的长处,有时他长距离传递他的作品,在接收端完成,经常在展览的现场。
Simon Nora和Alain Minc在1987年新创了术语“远距离传递”(telematics)作为描述派生于计算机和电子通信系统的结合成的新电子技术,它可和电话、电报和传真结合使用。“远程化传输”(telematization)的工艺在法国的Minitel的无处不在和迅速成长中可以最清楚地看到,公共视传系统(the Public Videotext System)能使使用者和覆盖广大服务范围的数据库之间进行广泛的互动。
远程传输领域的著名艺术家和理论家Roy Ascott,极好地运用了Video系统的中心特征,既它的通过计算机记忆的电子空间促进相互影响的能力,并且超越了运用面对面交流时间和空间的常规束缚。他的运用远程传输媒体和互动参与的计划包括《The Pleating of the Text:A Planetary Fairy Tale》(对于罗兰?巴特《The Pleasure of the Text》的崇敬),为1983年在巴黎现代艺术博物馆的“Electra”展策划。它涉及通过全世界十一个城市的艺术家小组即“分散的作者”的本文的创作,每个小组通过一个电子网络参与。作为每天的一个本文片段被输入每个计算机终端,逐渐发展为故事。大多数终端被联接到数据发射器,这样,被生成的本文可能被公众理解。
对Ascott而言,我们时代的艺术是系统、参与和互动的一部分。我们的价值是相对论的,我们的文化是多元的,我们的图像和形式是瞬息的,它的创造意义和作为结果的文化两者存在着互动过程。因此,这些系统和运用及扩大互动的过程是将被艺术家使用的方面,以为了去包括一种世界观众,它要借助于以作为媒体的计算机光缆和卫星线路为基础的远程传输系统。
虚拟的空间(Virtualspace)、图像和现实也是由Ascott构想的可能通过远程传输网被分享的经验类型。它们也允许通过“电脑空间”(Cyberspace )运动,并且将身体移动的它者的虚拟存在和“超现实”接合。通过一种头戴器(headset)、数字手套(dataglove)或其它的数字穿戴,以这种方式生成的互动、感受和知觉被经验为“真实”(real)。依据Ascott的说法,从真实到虚拟之路应该是无缝隙的,就象改变派生自无处不在的人/计算机共栖的社会形态,它们正被任意地流入我们的个人灵魂。(2)
许多声称献身于交流美学的艺术家的行为属于不同的体系,在Derrick de Kerckhove和Mario Costa的领导下,象Fred Forest、Christian Sevette、St`ephan Barron、Natan Karczmar、Robert Adrian和其它的艺术家,已经在一种被命名为交流美学小组(Aesthetics of Communication Gr`oup)的构架内系统地表述其具体内涵。
Costa在1983年构思了第一个对这个小组的双重目标进行勾勒的文件去详尽阐述一种联系着新交交互技术的美学和社会心理学理论,并且去联系全世界对此有兴趣的艺术家和学者。这个小组的潜在的义务是以新交流技术去转换我们的“真实”空间和时间的经验,以及创造新型的不取决于空间的事件为基础的真实。
按Costa的说法,交互的美学(aesthetics of communication)预示了一个以艺术技术和科学的非同寻常的融合为基础的新精神时代。它是一种发生在真实时间中事件的美学,并通过远程控制(remote-controlled)技术的手段带来使视觉结合物理上的不同空间的可能。在这类事件中,不是交换的物质内容,而是被创设的网络和交换的功能状况。美学的对象被场电压(Field Tensions)的非物质性所替代,并且通过生命的有机的能量(意志的、肌肉的、情感的)以及人工的、机械的能量(电荷、电子)转化我们的世俗中心对象的空间和时间的意义。同等的,对象被转换,不再被自我/非自我的固定不变的对立面所规定,而是成为这同样能量流动领域的一部分。最后,这类事件建立了一种虚拟的、延伸的或远程存在的现象学,并引致一种康德的“崇高”感,一种真正难以表达的恐惧感。3)
仅管一种技术故障会使一种相关的“会议电视”(Visio-conference)(一种图像和本文的交换)不能完全实现,《Transinteractive Artists》,一本于1990年由巴黎SNVB基金会出版的书,概括了这些艺术家和理论家的意图。
它讨论了存在于所有参与者行为的内心问题:即心理学和社会的作用可以从和一种新技术手段的对话中期待到什么?新技术工具正开始转变我们的时间和空间的标准。
文件被分成三部分,首先是集中于互动性。第二针对我们感官的技术延伸,以及这种发展对我们的空间感所可能有的冲击,第三部分是探讨交互美学自身。4)
在刊物《Leonardo》的一篇相关文章中,de Kerckhove勾勒了一种出自交互艺术(communication Arts)的新的空间感受。按他的说法,收音机、电话和计算机是“心理技术学”(Psychotechnologies),是我们使世界富有意义的思想意志的技术延伸。然而,在心理学上,西方社会没有充分地发展一种对我们的进入日常肌理结构的技术进步的延伸层面的整合。我们对世界的社会和政治层面的环境的反应仍然充满着一种陈旧的、整体上不充分以文艺复兴(Renaissance)为基础的人类经验的概念。作为替代,我们需要一种意识到我们的卫星和计算机网络环境的复杂性的新空间感。在这方面,交互艺术的叫色是表现为这种方式,即在其中交互技术正影响着我们对空间的心理关系和概念。5)
在题为“ARTMEDIA”的一个早期事件:即一个涉及Video和交互美学的国际会议于1985年五月在Mario Costa的领导下在Salerno举行,并在一个出版物中提出,交互美学被置于一个重要的地位。除了由Costa自己贡献的三个重要主题,de Kerckhove的文章“Some Psychotechnical foundation of communications aestheties”,还有由Robert Adrian,Roy ascott,Fred Forest,Eric Gidney,Natan Karczmar,Tom Klinkowstein,Mit Mitropoulos和Jean-Marc Philippe写的文章。6)
Mario Costa和Fred Forest一起创建交互美学小组,作为一种在这一领域的艺术家和理论家的国际的研究团体(consortium)。从1968年由于Video艺术放弃传统绘画以来,Forest已成为第一流的交互艺术家之一。
按Forest说法,交互美学小组自身瞄准高级工业社会的技术的高级复杂环境,并计划批判的创造性的革新,革新构成了和传统解释的一种断裂。它置自身于变化的核心,这种变化正影响着工业领域和交互技术,作为其研究对象所获得的新感受由远程信息的迅速交换所带来。这种美学行为所获得的形式,是由一定距离之外的身体存在所引致,有即时性的嵌接和延后,互动性的游戏,记忆和真实时间的结合,和世界交流(planetary communication),还有人类社会集团的细节研究。Forest告诉我们,交互艺术家专著于去引起对美好未来的注意,即期待着一种对这些发展的创造性使用。
刺激交互艺术家思虑的很少是来自作为信息配置系统技术专家视点的网络特征,而是作为支持基础的一种符号规则的电子网络的观念,它对一种新的空间形式,另一种时间知觉和一种想象的新领域打开了大门。7)
Forest的研究焦点在于交互自身,他擅长于这些混合不同媒体类型的精巧的艺术去创造他的体系。在他最后期的装置中所运用的电子报纸,他能够在日常生活和它的艺术运用中的技术之间制造联系。在他的装置《The Bible Culled from the Sands》于1991年在Rheims的“Artistsand Light”展中第一次展出,来自电子二极管的红光在二极间穿行。一头是圣经,另一头是电子装备,取自一本词典。这里,交互被建立在两个层面,真实的和机械的,通过词的持续的流动和光的不断地波动。Forest原创性地为作品命名为《The Electronic Bible and the Gulf War》但Rheims的组织者甚至要变更它。在巴黎的一个第二现场,Forest展示了这个有原创标题的作品。他已受到这个事实的冲击,即三种主要的一神教被牵涉在海湾战争中(Gulf War),他通过并置偶像个人(例如政治家和高级军事人员)以来老圣经(Old Testament)的引语的发言,想表明存在有一种历史重复。为了这件事,他从圣经和报纸中选择相互类似的段落(例如武器装备的长长的列举清单和圣经的系谱的并置),使它们同时出现,在现场以栅栏隔开的段片平面上出现词的持久的发光的流动。
在《Image of the Valley》(1988)中,Anglade选择了一个现场,特别地挪用了这样一个神话—在巴黎以东数英里的Noisiel的主要十字路口交接口的一座水塔。随着Christian de Porzamparc的建筑,他把塔箱封以一种十边形结构,它以一种螺旋形升到顶端,可以俯视Marne-la-Vall`ee,它邻近新城(New Town)。
对Anglage而言,它的本质在于在空间和它的居民之间建立了一种关系,并和住在接近水塔的人们组织了一种创造性的游戏,以为了去实现被封在结构内部前通过一种建筑形式出现的巨大的集体图像。
Anglade以这样的方式,通过Val Maubu`ee居民的参与,用彩色滤光镜制造一个巨大的“染色玻璃”窗。这样的模型通过一个集体创造的过程被制成,它结合了以一种任意配置的成分,并在1988年全年期间装置它,不论是在阳光下还是月光中。
其它的交互艺术家像Feen-Marc Philippe和Pierre Comte已经发展了涉及卫星的规划。Philippe的《Celestial Wheel》(1981)和Comte的1979—80年ARSAT(Art Satellite)计划已经发展到和天文物理学家(astroiphysicists)的协作,不仅仅允许宇宙的知性经验,而且甚至可以运用作为设计轨道站或其它宇宙规划的基础。这些规划打算给予观众通向宇宙的新途径,它通过运用它自身的物理特征(距离、太阳辐射等等)从实在的、技术的、科学的视点。Philippe参与了许多涉及交互艺术的艺术事件—包括在1983年的“Electra”,1985年的“Les Immat`eriaux”,1985年的“Artmedia”,1988年的“Transinteractivity”,他写的关于空间艺术和艺术创造,设计的许多规划,包括实现的和未实现的,范围从《Autopsy of a Mask》,一种以16世纪贝宁(Benin)面具为基础的图像处理的程序,到最近的卫星规划。
仅管这一规划提出了主要在我们下章讨论的问题,即对待艺术、自然和它的科学解释的关系,它本质上是一种交互方案。《Celestial Wheel》作为一种空间的艺术运用的概念,既可以激发我们的想象也可以令我们兴奋。这个系统被Philippe所设想,它以地球和一个由40个在同等轨道距离的同步卫星构成的圆环为基础,通常用于天气、电子通信或其它实用目的,还有一些附加的可从地面通过远程控制启动的激光束,那时,从地球可能发射的光信息的出现将比维纳斯的最大光环要更亮一些。这个圆环位置的每个人的感受将取决于他或她的特定的身体位置。因此,如果我们从赤道看它,《Celestial Wheel》将被发现在我们头上,并且当观看者正处于朝向极地的任何一极时,它将接近地平线。
这是可能的,通过模拟光从一个卫星到另一个的移动,可以看到光每0.9秒运行轨道一周;第一次,能看到和感受到光在真实时间中移动的异常的速度以及我们感官可感到程度。而且,这种特殊的光表演可以被运用于多种功能,甚至象针对假定的外星人的信号。这种或其它的空间艺术(Space Art)规划已引起天文学家、空间科学家的关注,并提示人们用立法手段去控制这种跨国事件。(9)
出自概念艺术的背景,Comte从1979年起感兴趣于通过多种空间研究计划创作的新维度。在发展他自己的对空间艺术的理论解释中,他鉴别了两种主要的艺术装置的类型:那些定位于地球的,并打算从太空去看的,和那些位于轨道的,意味着从地球去看的。他例示了在他的ARSAT规划《Celenopolis 》中的这两方面,这规划于1989年在巴黎的Grand Palais的“Utopian creators of Europe”展览中展出。
Natan Karczmar是第一批交互艺术家之一。他的最有意义的作品涉及对一个给定的城市区域进行多Video记录的生成,同步进行无线电新闻广播,然后在一排Video监视器上重演。Karczmar的一个更野心勃勃的规划《Art Planet》(1989),计划去发展博物馆间的交互领域。其目标是创立一种配置网,通过它的存在,将鼓励博物馆为公众制作更多的Video信息,首先通过使用常规的Video器材,然后通过其它的交互技术形式寻求去扩展它的功能。
在Video-to-Video装置中最显著的是Mit Mitropoulos的《Face to Faee》系列。艺术家计划,任何电子交互设备可以用简单的术语描述,能使我们共同地在一定的知觉层面上连接和分离。双向的互动海底电缆电视可以探索互动网络和关于空间的组织化以及其中的性能的交互技术的潜在效果。在《Face-to-Face 4》中,一个装置于1989年9月在荷兰装置,二个人通过电视监视器在空间中互动,尽管他们视觉上和身体上被一块竖立的隔板分开。越过或绕过这隔板,他们能相互听和接触,或者他们中的一个通过分隔他们的空间移动一定距离经过一个物体。两个参与者在他们接近相互空间的范围内,有同等的对事件的控制力。11)
在交互美学小组中的另一位开拓性艺术家Robert Adrian,使用了一种被Artex计算机网络的发展所促进的多媒体手段。随着加拿大I.P.Sharp Company的支持,在Adrian的指导下运作它,Artex提供给交互艺术家一种相对便宜和容易介入的国际网,在一段持续的间期,通过它去接触、讨论、思索、规划、实施这计划。Artex还使与其它人使用的,更当代的视觉交互联系的规划的配合成为可能,例如Slow Scan电视和电子传真。在1983年,Viennese Adrian建立的BLIK Group第一次着手试图通过它的《Telephone Music》计划建立一种在西方国家之外的网络,它提供了一个在东西欧艺术家之间建立接触的简单的方式。尽管他们趋向于忽视互动的参与有利于准备工作更规范的传达,或许,象Adrian表达的,“内容处于接触中”。这些计划的基本的重要性由他们的设法在东西欧间艺术家交流方面去战胜通常的政治束缚,并促进一种合作性的创造性的才能保证。(13)
Adria采用了一种极端的否定态度,即80年代期间在艺术家和非职业专家间朝向互动的个人间交互的发展。他对这一领域的革命失望了,所希望的开始了十年但没有发生,部分因为获得或租用硬件的费用太高,并且还因为被晚期资本主义反复灌输的消极的消费主义态度。按Adrian的说法,一般的艺术家,他们自身被包含在这一系统中,有一种创造制作远程传输模拟的趋向,而不是强调互动过程的规划。这主要由于被消费品的生产先入为主的电子通讯网的运用。他免于涉入这种批判性的计划例如Ascott的《The Pleating of the Text》(1983),Norman White的《Hearsay》(1984),一个计划使用了I.P.Sharp Computer Mail Box,Norbert Hinterberger的《Farmhouse in Upper Austria》(1982),一个即为Adrian的“The World in 24Hours”创作的电子传真雕塑,一个把Linz和世界许多地方的15个城市联结的计划;并且有为Video和卫星而作的交互事件《Hole in Space》(1980),由Mobile Image(Galloway和Rabinowitz创作。15)
在ARTCOM巴黎86,一个被Fred Forest策划的专题研讨会,1986年1月在Ecole Sup`erieure des Beaux- Arts举行,关于交互美学的主题,被讨论的主题之一是技术的创造性使用。在一种引致一种涉及不同领域的刻意的专业化的意向中,产生了一个系统的提议,即把交互美学领域工作的艺术家直接置于与大学机构的人员、新闻工作者、艺术赞助人和艺术批评家直接接触中。
一个与这个主题相结合的计划是构想为称作《City Portraits》是一以巴黎大学为基础的计划,涉及从三个国家11所大学来的艺术家、学生和教师,他们使用了由他们的海外通信者传送的创作,他们自己从没有看到过的城市的形象的文献。通过图像的交换,参与者们探讨了他们想象的工作,并他们居住的空间其它人是怎么看的。城市、网络和羊皮纸是中心主题,反应和被反应于交流的城市中。(16)
一个大的展览“Communication Manchines”在La Villette的City of Sciences and Industry于1991年十月到1992年10月开展,它是一种通讯设备的综合展示。它被设定为三个区域:第一个,主要是教育学的,展示和解释涉及电话、计算机和视听的设备,以及和传输技术有关的部件。第二个区涉及正构成当代生活范围内的通信技术。更多的是互动类的,它允许每个人去接近通常属于特殊的网络,例如股票交易、空中交通和铁路,并能体验被这些技术(例如电子会议、运用电视转播的商业会议)促进的新情境。第三区,更多一些批判特征,探索超越作为幻想和现实交汇的通信的功能。
这三个区被附加一种艺术家的贡献的一块,他们利用通信设备,作为自我的对象或作为创造艺术的手段。这个区被Jean-Louis Boissier组织,包括所有种类的高技术艺术品,不仅仅是交互艺术领域的这些作品。Boissier试图把这些作品的技术和美学特征归纳成三大组:涉及信息传输的作品,网络运用的和数字影像。(19)
Communciation Art的特定性可以通过最贴近地考察它的演变而了解。二个著名的交互艺术家,Kit Glloway和Sherrie Rabinowitz早于1977年就创作了世界第一个互动的卫星图像合成舞蹈表演,它涉及在美国大西洋和太平洋海岸上,在Maryland NASA’S Goddard Space Flight Center,加利福尼亚的Menlo Park的教育电视中心。
正如上述所及;Gallowy和Rabinowitz加入了一个称为Mobile Image的小组,在1980年实现了称为《Hole in Space》的计划,它使一个联合纽约和Los Angeles的卫星起重要作用。Video摄影和展示被装置在两个城市沿街商店橱窗里,这样公众能通过图像和声音交流。在现场没有预先的公开宣传,没有标记或说明。《Hole in Space》被突然面对屏幕图像的过路人容易地发现,被吸入这个空间/时间之洞的人群能够与另一个几乎没有禁止的城市的对立群体进行交流,因为没有一个群体能看到自己。
1984年,Galloway和Rabinowitz在Los Angeles的当代艺术博物馆创作了《Electronic Caf`e》。这个计划结合了在Los Argeles的电子交互图像库和数据库网络中六种文化上性质不同的交流。Slow Scan电视设备,电子书写平台,计算机终端打印机,Video摄像机,显示屏和布告板被装置在相关的四个咖啡馆中的每一个以及美术馆中。在咖啡馆中顾客和它人交换图像,在摄像机前表演,并写诗。这计划为一种公众参与的共众的“艺术交互”事件创造了一种没有墙的画廊。(20)
尚在70年代和80年代早期,一些电子交互事件在加拿大被Bill Barttletl组织,在Austria被Robert Adrian(包括《The World in 24 Hours》)于1982年在Linz的“Electronic Arts Festival”展组织。同年期间,计划《Levittown》在Utrecht(乌德勒支,荷兰城市)被Tom Klinkowstein构想,在Australia由Eric Gidney创作的《Telesky》,在巴黎由Fred Forest创作的《The stock Exchang of the Imagination》,涉及远程传送电视、无线电和电话。
在第二年,Ascott的《The Pleating of the Text》发生于巴黎的“Electra”展览期间,此外还有Natan Karszmar的《Contact》,一个涉及一种在Tel Aviv中的24小时电话网的作品。
Jacques Polieri,他的《Video Communication Game》,装置在1972年的Munich Olympic Games,它是一个使用多个电视显示器和大Video屏幕的电子互动装置的早期例子,在1983年他展示共时的互动Video传输,题为《Men,Images,Machines》。它牵涉东京、嘎纳(cannes)和纽约的卫星转播,并被投影在有2000个观众的大屏幕电视上,允许他们观看新近日本和美国探索自动机器和数字影像的两个互补领域的制作。这些作品受到在嘎纳的Polieri和同时到场东京和纽约这些领域前沿的专家评论。
这样一种观点,即多种电子交互艺术实践在一个技术层面上呈现了一种确定的一致性和特定性,它可能被延伸到美学维度。电子交互艺术,以及一般意义的交互艺术的美学特性,直接和它的技术特性相关,涉及它的创造和接受,在这一领域中,它比其它任何艺术形式要变得更具有融合性。这种特性包括这样的特征,如一个事件的创造,而不是一种物质对象,不带歧视在真实时间中没有地理限制的人类关系的网络的构建,因此它是联系空间和时间的一种完全新的方式,最重要的,有一种允许创造性交流的被一个艺术家策划和构想的互动性。仅管互动在感性和智性成分间,还有参与者的观念,艺术家和在许多国家的普通公众之间的互动性,是一种呈现在其它电子艺术(尤其在计算机艺术中)分支的特征,但找到了它的最纯粹的表达的,是在交互艺术中。